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狂,唐锦瑟手上紧捏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甚至连指甲扎破掌心的疼痛,也未能让她睁眼,只是一味的闭着眼睛,神色艰难地承受着一切!
一丝殷红从掌心流出,印染在白色的床单上,尤为让人觉得刺目。
傅靳言见此,薄唇一扯,眼底再没一丝的暖意。
唐锦瑟,你还真是够能忍的啊?
傅靳言冷笑着,然后如同一头凶残的猛兽一般,再也不去看身下女人那张脸一眼,为所欲为。
那是只属于一个人的癫狂。
三个小时后。
激情褪去,满床狼藉。
唐锦瑟就这么躺在床上,如同一条死鱼一般,毫无生机。
她的胸前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青紫,她的眼底没有一丝的光亮,黯淡的有些空洞……
她,又挺过去了一次。
唐锦瑟扯了扯唇角,把涣散的目光渐渐聚拢。
她艰难得从床上坐起身,拢着被扔在床角的皱巴睡袍,然后才转头朝身旁的男人看去:“爸妈还在等我,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不……不打扰你了。”
因为疼得那股子劲儿还没有缓和过来,所以唐锦瑟说话有些哆嗦。
傅靳言闻言,眉头微蹙,却是没有立即开口。
他起身靠在床头,少见地为自己点了根细烟,烟雾袅袅下,把他那张面容显得越发诡辩莫测。
唐锦瑟蹙眉。
印象中,傅靳言不吸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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