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声道:“抱歉,大婚之日还要让你操这种心。”按理说,这是靖北候府的喜宴,出了事也该靖北候府设法解决才是,
可温婉为了侯府的脸面,选择了自行解决这件事,
靖北候和长公主到现在也不知道身在喜房内的温婉帮他们避过了一场危机。
温婉无声的摇摇头,“说的什么话,入了侯府的门,我便是侯府的人,
维护自己家里的体面,有何需要你道歉的?”
“是是是,我口误,请夫人原谅。”
谢渊渟讨好的笑笑,亲昵的蹭着温婉的脸颊感慨道:“我夫人可真厉害,
才进门就帮我们家躲过了一场大危机,日后父亲和母亲定会将你当做侯府的福星,
你就坐等享福吧,相信过不了多久,
你在侯府的地位就会赶超我和大哥,直逼绾绾了!”
靖北候府上从长公主、靖北候下到谢渊渟兄弟都是一水儿的糙汉子,
好不容易出了绾绾这样一个水嫩嫩的小姑娘,自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
温婉的地位若是赶上绾绾,那可真的就是人生赢家了。
温婉被他逗的发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被人那样惯着,
你这个时候回来,不用去应酬宾客吗?
不帮着拖延一下时间,宴席开天窗了怎么办?”
有人在厨房捣乱,自然会有人在宴席上起哄架秧子,
如果宴席延后,那幕后之人定会想方设法给侯府难堪的,
温婉没办法不担心。
谢渊渟却是淡定道:“你放心吧,谁也不能在你我的婚礼上捣乱。”
短短一句话,却让温婉心里倍感安宁,她想着如锦昨日的话,迟疑道:“如锦看到逍遥王妃容烟在使团中,会不会是她在作乱?”
“逍遥王妃?”
谢渊渟似乎忘了有这么个人,狐疑道:“她为何要在我们的婚礼上捣乱?”
“不是说她成婚之前,心仪之人一直都是你吗?”
温婉嘀咕道:“再说,她如今地位尴尬,也有我的缘故,你我大婚,她……”
后面的话尽数被迫咽了回去,惊恐的瞪着眼前突然靠近的俊脸,
温婉一时没反应过来,双手下意识的推搡,
却被谢渊渟强势的覆住双眼,唇瓣上的触感这才真实起来,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温婉小脸儿瞬间爆红,呜呜挣扎着死命的想推开作乱的人,
可推搡的双手被谢渊渟轻而易举的拢在身前挣扎不得,
温婉只能被迫承受,直到她快憋的喘不过气来,谢渊渟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她,
温婉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双濡湿的眼睛愤愤的瞪着他,喘的说不出话来。
谢渊渟附身在她眼睑上轻啄了一下,笑道:“为夫拿身家性命向夫人发誓,
我可从未给过那个疯女人任何不该有的暗示明示,
她做什么与我无关,为夫的清白只留给夫人一个人玷污,其他人碰都别想碰一下!”
如此一本正经的誓言让温婉哭笑不得,她嗔怪道:“我又没说要怪你,
只是合理推测而已,再说了招蜂引蝶的是你又不是我,
你还反过来欺负我,还讲不讲道理的?”
她小脸儿泛着绯色,不只是憋气憋的,还是因为害羞,
谢渊渟看在眼里,念起方才浅尝辄止的滋味,又蠢蠢欲动起来,
怕真惹恼了她得不偿失,谢渊渟哀叹自己能看不能吃,
便忍不住坏笑道:“这怎么能是欺负呢?
分明是我对夫人绵绵无尽的疼爱嘛,夫人方才不也很喜欢的吗?”
“你……”
温婉没有他脸皮厚,说不出那样不要脸的话来,粉拳一握,对着谢渊渟就捶过去,
谢渊渟配合着嘿哟哈哟的喊疼,闹的温婉无可奈何,气的更狠了。
好在谢渊渟虽然喜欢逗人玩儿,但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见她气狠了,
忙见好就收,“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这不是怕你着急吗?
不过这会儿应该没事了,你先歇着,若是累了的话就先歇会儿,
我去外面看看,没事了就回来陪你。”
他认真起来,温婉也就不闹了,忙道:“快去,今日这么多人可千万别出事了。”
谢渊渟俯身又在她眉心亲了一下,这回温婉没躲,乖乖让他亲了,
谢渊渟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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