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孟铮的审美眼光来说,他的同宗五官分开来看每一个部位都不错,但整张脸看起来却像是一辆豪华的轿车下边装了4个大卡车的轮胎一般,十分的怪异。不过,基于职业道德,他从来不会对我的客户有任何想法,哪怕她长得让男人看一眼就想进入她身体的那种。当然,他不是兔子,只是客户就是客户,干活收钱,但他N的抵死的卖艺不卖身。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啊!
再说了,想让你有艳遇的想法胎死腹中,方法太多了,孟铮自认为掌握了最有效果的一门:只看让你恶心的部分。
“你中国话说得很好嘛!”
她嘴角向上撇了撇,笑容有点让孟铮毛骨悚然。
“我是高加索人,格鲁吉亚人,知道么?嗯,我7岁就来过中国,现在来的次数更多,因为工作原因。”
孟铮点点头,玩弄着手上的火柴棍,不置可否。
“我本来想就在新加坡请人,你知道,那边有很多欧美的高手,但我的一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你的一位朋友,叫乐哥的,但他叫我找你,他说你是最好的。”
孟铮同宗看他没有继续追问她为什么来中国混混的兴趣,就将手中的大半支烟在烟灰缸中掐灭,同时用她相当标准的中国话解开了自己心中的一个疑惑。
“哦,哪当然,中国的祖先开始种田酿酒的时候,我们的欧美高手朋友们的祖先在树林里扯跟藤荡来荡去研究钻木取火。”孟铮将手中的火柴棍丢进烟灰缸。他有点恨自己的嘴,总是说出一些并不好笑的笑话。
“对不起,我没有其他意思。”
“我知道,那么,你要我去新加坡?找人?他欠你钱啊?或者是你男朋友?骗人又骗钱的那种?真可怜……”,他最后一句话是说那个“假如存在”的男朋友。
他更加恨自己的嘴了。
不过他还是决定,不管了,自己这么说得开心怎么来。老子前段时间才接完一单生意,小小的赚了一点,这就叫家有余粮心底不慌。
妈的自己经常跟一些洋鬼子聊天,听起来个个京味十足的普通话,但你要是跟他说上一句好玩的俗语,死洋鬼子面无表情的十万个为什么的追问,搞的原本好笑的事情最后变得哭笑不得。又或者,他们说一个冷笑话,自己也只能冷冷的看着他们笑。
因为自己也没听明白。这就是差异。
孟铮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玩手里的火柴一边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