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先坐下再说。”那阴大姐手上用力孙克敌身子一沉只得坐下。就听他口中那阴大姐笑道:“我这兄弟性子最直瞧不得别人欺负自己的朋友这才忍不住自作主张替孙二爷教训了几个不听话的奴才怎么都是一番好意想来孙二爷定不至于怪罪。”
孙克敌这时也冷静下来心想道这病歪歪的阴大姐武艺便似远胜与他那个红发尸二恐怕更不好惹又听她扣在了这几个得罪自己这件事上想到这马志朋一向只听从他大哥孙克己的吩咐从不把他孙克敌放在眼中不由得越想越气索性便闷头喝酒不朝摔倒的那些人瞧去。
马志朋方才在那红发汉子手下吃了大亏心知不是这两个怪人的对手听那面色焦黄的恶婆娘称他们这些师兄弟为孙家的奴才而那孙克敌竟然也不做声便好像默认了般心中更是恼怒站起身来带着身旁的几位师弟头也不回的出了醉仙楼。
马志朋这些人一走酒肆正中就只剩下了两个怪人孙克敌还有赵闽钱等几名拥护孙克敌亲信的游龙门弟子。
孙克敌又饮了几杯和两个怪人小声说了几句然后便似没了酒兴一行人离了醉仙楼往东去了酒店里的伙计等他们走了才手忙脚乱的收拾破损的桌椅板凳重新打点张罗生意不一会儿醉仙楼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热闹。
肖遥见那孙克敌和两个怪人行事诡秘显然有所图谋当下心里虽然好奇但是一来那两个怪人武功似乎十分了得而来现下天色未暗更不便偷偷跟随。
于是出了醉仙楼又在街上转了转这才转回了城东客栈先去客栈后院马厩里瞧了瞧自己的那匹银鬃马又赏了马夫几钱银子着他悉心照料。
回到客栈大堂时就瞧见先前在路上碰到的两名少林寺僧人竟然找到了客栈里来这时正朝那掌柜打听这两天有没有僧人住店投宿。
那掌柜十分势利瞧见两人身上破旧的僧袍便十分瞧不起只不过碍于少林寺的名头怕他们二人会功夫这才爱答不理的回上一两句。
肖遥这时想起方才出客栈前撞见的那个须发皆张的凶恶汉子这人虽未穿僧袍但是却故意用头巾裹住了光头说不定就是这两个僧人要找的人。
只是这三人他都不知道底细缘由是非明了前没得理由沾染上身那掌柜咬定了这两天没见到僧人投宿两个僧人道了声善哉谢过了掌柜又往别处找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