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经年放下笔后，张特助见他没再围绕着养乐多背后的故事转的意思，便识趣的将话题回归到了工作上：“韩总，十点钟您和张总的见面，让谁跟着去做记录？”

说完这话后，张特助灵光一闪，忽然就开口，看似很无意的插了句旁外话：“对了，韩总，有件事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我们前段时间招进总经办的艾秘书，人事部告诉我，她认识知谨少爷，关系还很不错，我有问过知谨少爷，有关艾秘书的一些情况，知谨少爷告诉我，艾秘书和夫人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张特助说前面的那些话时，韩经年的表情一直都没太大的变化，他一脸认真盯着电脑屏幕压根没怎么听张特助的话，直到张特助提到“夫人”这两个字时，韩经年猛地抬头看了一眼张特助，问：“谁？”

张特助知道韩经年问的是谁和夫人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便老老实实的回：“艾秘书。”

韩经年一脸茫然，显然是根本不知道总经办有这号人。

“艾秘书刚来没多久，叫艾姜。”

韩经年没接话，但他却想到那天他险些丢了性命，被她捡回来的第二天，她躲进柜子里时，对着他好像说过一句，“更重要的是，还有我的朋友，她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张特助把最开始询问韩经年的话重复了一遍，见韩经年没反应，又出声喊了他一句：“韩总？”

韩经年回神，看了张特助一眼，然后思绪再次飘远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说过的话，他竟会记得这般清楚，一字不差，就连她当时的神态和语气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张特助见韩经年看自己了，以为他要回答自己的问题，没想到他扫了自己一眼就不理自己了，于是只好又出声：“韩总？”

“嗯？”韩经年应了一声，见张特助望着自己不说话，又开口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