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进来的!”旁边鹰眼男人满是厌恶。
秦蕙兰难为出声:“二哥!”
“我不是你二哥,你早就不是秦家的人!”鹰眼男人秦藤山很是无情。
其实最生气的人,应该是秦年庚。
被人耍了这么久,本以为车内人架子这么大,应该是宁沧海亲自到了。
谁知道是宁沧澜这个丧家之犬,竟然还敢戏弄他!
秦年庚转身甩手翻脸怒斥:“把人撵出去!”
这就是秦家的恶劣态度。
秦蕙兰坐在轮椅上,眼眶微红,对于秦家人彻底死心。
十三年前,她本就该死心,不该再来秦家。
可今天见到这些亲人,秦蕙兰还是想原谅他们,毕竟是自己亲哥哥。
她终究是想多了。
有些人,一辈子都不值得被原谅。
“这么着急撵人是心虚吗?”
宁北淡然看去。
秦年庚早就注意到他,连续让他出丑,冷笑:“年轻人,我秦家位列七豪门,在这汴京市举足轻重,面对任何人都不用心虚!”
“是吗?”宁沧澜从车内拿出一个公文包。
众目睽睽下,他甩出多达十八份合同。
秦藤山不耐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你们十分钟,马上滚出这里,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看看再说,不急。”
宁沧澜推着轮椅,穿过秦家人群,直接进入别墅客厅。
秦藤山不在意瞥一眼,下一刻,面色大变,冷汗直流。
这副样子,让秦家人都愣住了。
众所周知,宁沧澜被逐出宁家,被暗中打压十多年,在汴京大学当清洁工,月工资一千八百块钱,惨不忍睹。
所以这种废物,根本不值得浪费时间。旁边贵妇皱眉:“藤山,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