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蓝面无表情的盯着阮安琪许久,倏地,宛如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捏住阮安琪的脸,轻轻地晃了两下,用力的复又甩开。阮安琪一时不察,又被阮安蓝的眼神惊骇住,竟许久没能说出话来,就任凭她捏住了自己的脸。
“阮安蓝,你竟敢……”
“真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这么犯贱,是不是只要是外面的,就连屎都是香的?”
阮安蓝讥讽的上下打量着阮安琪,仿佛在审视着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似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你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要人品学识,更不值得一提。别以为你每次拉踩我,买通稿黑我的学历低,倒是有脸吹嘘自己的学历,可就你读的那所野鸡大学,阮安琪,你也有脸吹嘘学历啊?”
“你住口!阮安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凭什么说我买通稿黑你,你……”阮安琪语无伦次,被阮安蓝怼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战斗力骤降。
阮安蓝仿佛看着一只只要她一抬脚就能够轻易碾死的蝼蚁一般,面带嘲讽:“这种事你我各自心知肚明就行,真要揪到台面上来,你以为,我真的什么证据都没有?阮安琪,你太小看我了,以前我不计较,不是真的不计较,只是还不觉得你配我来动手对付,你段位太低了,你以为就你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我看不出来?倒是勾引男人这个,你确实隐藏的挺好的,再加上我也确实常年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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