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顾甜甜的反问句，似乎根本没听到似的。

顾甜甜也没指望柏沉尧这变态会理解劳动人民的心思，老实安分地让他抱着。

甚至，有时候还会充当枕头，让他抱头搁在肩膀上。

特么的，不到十多分钟，她觉得肩膀都快垮了。

好在，没过多久，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依然是淡漠的声音，柏沉尧都没抬眼看一下。

不过倒是从她肩膀上抬起头来，解放了她的肩膀。

“先生，您要的文件已经处理好了。”

柏沉尧点点头，接过栗木递过来的文件。

扫了一眼之后，又点了点头。

“处理的很好！”

栗木木着一张脸，声音冷硬。

“先生，那些人呢？”

“处理掉！”

“是，先生！”

虽然不知道栗木跟柏沉尧说的是什么事，但是从只言片语的对话，顾甜甜自然也听出了主要意思。

“处理掉？”

以前经常看小说时，古代皇帝想要杀个人，就是那么吩咐的吧。

“不然呢？”

柏沉尧并没看她，而是继续翻看之前的那份文件。

“那个……柏先生，杀人是犯法的吧？”

不是她想要替那些根本不知道的人说情，她主要在看人命在柏沉尧的眼里，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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