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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自以为跟塞里斯人贸易了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吗?前年他们不是来过一次吗?找了一帮东印度群岛上的土著矮子号称什么复**,结果一交战就被打的稀里哗啦了。如今,难道他们换了一批矮子又来找死了吗?”
腓力四世皇帝当着新上手的情妇面前自然要保持一些皇帝的威仪和男人的风度,如果被区区的一群跳梁小丑便吓得面无人色,岂不是有失皇帝的身份?
“陛下!这帮子葡萄牙叛逆已经是非同于当年了!”
还没等相说完,皇帝直接崩了起来,就揪着相的脖领子喝问:“你确定说的不是梦话?”相点点头,“我以我祖先的名字起誓,直布罗陀要塞和忠于帝国的葡萄牙沿海两座城市失守了。”皇帝松开相,怒吼道:“这简直是疯了!冈萨雷斯那个小丑怎么可能攻克直布罗陀要塞和帝国的两座城市?一定有什么不对头,你立刻去调查,快去。。。”
“陛下,不用调查了。我们的总督已经有报告来了。”
古兹曼相脸上的皱纹里满是苦涩。
西班牙的总督们传来了一个很坏消息,冈萨雷斯从遥远的东方带来了一支庞大的远征军,据说有十万人。当然,这种事情通常要对折再对折,只有真正到了战场上才容易看清到底多少人,不过就算只有十分之一,那也是相当恐怖的数字。而且人数虽然不确定,但是那庞大的舰队是绝对错不了的。
“根据忠于帝国的葡萄牙贵族的密报,这支军队投入直布罗陀战场的军队号称有大军两万,经过多方仔细勘测,他们一共有四千多人,分乘赛里斯人的6艘运兵船过来的。塞里斯人一共派出了12艘军舰为他们护航。另外还有12艘补给舰跟随。”
知道这些之后,皇帝不禁感觉一阵胆寒,这次。恐怕有大麻烦了。
但是,更大的麻烦还在后头。
看到了腓力四世皇帝那青筋暴起的脸庞。周围的人们都有些恐惧了,不知道这位皇帝陛下即将要爆出什么,也许是意大利半岛上火山爆一样的威势,也许是海神波塞冬舞动他锋利的三叉戟掀起滔天的洪水。
就算是相古兹曼阁下,脸上也不禁有汗水出来。他想了半天才犹犹豫豫的说:“陛下,还有一件事,冈萨雷斯对帝国动了卑鄙无耻的偷袭,攻克了直布罗陀要塞和葡萄牙的两座海岸城市之时。为了掩盖他的怯懦与无耻,他召集了一群葡萄牙的农民和兵痞无赖,以葡萄牙复**的名义,召开了所谓的葡萄牙复国会议,宣布成为葡萄牙王国的唯一合法主人。就在会议上,他们布了这份文告,并且,这份文告已经被传播到了整个葡萄牙。”
“把他们的文告拿来给我!”
一张巨大的纸卷上写满了拉丁文,站在门口的宫廷侍卫受命高声朗读起这篇被欧洲王室不断诅咒的文字来。
“葡萄牙复国会议及葡萄牙全体国民一致通过的宣言。”
“在有关人类事务的展过程中,当一个民族必须解除其和另一个民族之间的政治联系。并在世界各国之间依照自然法则和自然神明,取得**和平等的地位时,出於对人类公意的尊重。必须宣布他们不得不**的原因。”
“我们认为下面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上帝创造了人,并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为此虽然人类犯了大错,上帝也只是将人类逐出乐园,给了人类改正的机会。然而,总是有邪恶之物妄图侵犯这些权利,乐园之前是撒旦,乐园之后,则是数不清的蛮夷和暴君。为了捍卫上帝赋予我们的权利。我们同野蛮的蛮族战斗过,我们同海浪战斗过。我们还同富有四海兵力强大的苏丹暴君战斗过。葡萄牙每一个村庄,每一个城市。每一个家庭,都有为此付出生命的战士,就算是罗马的教皇,也不敢否认我们的勇敢和信仰。但是,我们曾经为了光大上帝的使命,放弃了我们的**,我们将我们的幸福和希望,委托给了西班牙。对于我们这些上帝的子民来说,如果西班牙能够让我们享受上帝赋予的权利,这并没有什么。可是葡萄牙的隐忍退让,换来的是一再损人利己和强取豪夺的历史,所有这些暴行的直接目的,就是想在西班牙控制区建立一种绝对的暴政。虽然他们一直自称维护上帝,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与撒旦并无两样。葡萄牙以前不介意为上帝流干鲜血,今天也不会介意。为了证明所言属实,葡萄牙复**现把下列事实向公正的世界宣布。”
“他拒绝做任何对公众利益最有益、最必要的事情。他禁止他的总督们做急需和至关重要的事情,要不就把这些事情搁置起来暂等待他的同意;一旦这些事情被搁置起来,他就完全置之不理。现在的西班牙和葡萄牙险象环生,外有侵略之患,内有动乱之忧。但他却竭力抑制各地增加人囗,为此,他让加泰罗尼亚人承担军费开支,减少了自己的支出;行纸币,用废纸来掠夺人民手中的真金白银;削弱贵族的权利,来满足自己的穷奢极欲。”
“他控制了贵族和官员们的任期、薪金数额和支付,从而让贵族和官员们完全从属于他个人的意志。他建立多种新的衙门,派遣蝗虫般多的官员,骚扰我们人民,并蚕食民脂民膏。同时还打着抵抗瑞典和法国侵略、维护欧洲秩序的旗号为名,行搜刮之实。”
“为了更好的搜刮民脂民膏,在我们这里驻扎大批武装部队;用假审讯来包庇他们,使那些杀害我们葡萄牙军民的谋杀者逍遥法外;切断我们同世界各地的贸易;未经我们同意便向我们强行徵税;在许多案件中剥夺我们应有的权益;编造罪名把我们流放到海外;取消联合之前对我们的各种承诺,废除我们那些少的可怜的宝贵权利,并且从根本上改变了之前的西班牙葡萄牙联合形式;中止我们自己的王室传承,宣称他们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有权统治我们和成为我们的君主。他宣布我们已不在他的奴役之下。并向强迫我们到东方去当炮灰。他在我们的海域大肆掠夺,蹂躏我们的海岸,焚烧我们的市镇。残害我们人民的生命。此时他正在运送大批我们的人民去充当炮灰被法国瑞典屠杀,这种勾当早就开始。其残酷卑劣甚至在最野蛮的时代也难出其右。他完全不配做一个文明国家的君主。他强迫在公海被他俘虏的我们同胞充军,反对自己的国家,成为残杀自己朋友和亲人的创子手,或是死於自己朋友和亲人的手下。”
“他在我们中间煽动内乱,在海外的殖民地制造流血事件,并且竭力挑唆那些殖民地的土著人来杀掠我们海外的居民。众所周知,殖民地的土著人的作战方式是不分男女老幼,一律格杀勿论。”
“在这些压迫的每一阶段中。我们都曾用最谦卑的言辞请求救济,但我们一再的请愿求所得到的答覆却是一再的伤害。这样,一个君主,在其品行格已打上了可以看作是暴君行为的烙印时,便不配做葡萄牙人民的统治者。”
“我们不是没有顾念我们西班牙的弟兄。我们一再警告过他们。我们也提醒过他们,我们葡萄牙人民的生活状况。我们曾经呼唤他们天生的正义感和侠肝义胆,我们恳切陈词,请他们念在同文同种的份上,弃绝这些必然会破坏我们彼此关系和往来的无理掠夺。对於这种来自正义和基于血缘的呼声,他们却也同样置若罔闻。迫不得已。我们不得不宣布和他们分离。我们会以对待其他民族一样的态度对待他们:战时是仇敌,平时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