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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擎天没有看宁静，而是直接对上欧阳若冰的眼，微微一笑，这一笑，柔化了脸上的棱角，眼底的淡漠被温柔取代，一个眼神，欧阳若冰接受到了来自顾擎天的柔情。

宁静的问题让她恐慌，但当顾擎天给她这一个微笑的时候，那个答案已经不再重要，他的所有柔情都属于她，她该自足了。

想着，欧阳若冰眼里的倨傲也开始消融，无论那个答案是什么，真的不再重要，只要的是，顾擎天爱欧阳若冰，欧阳若冰爱顾擎天。

这个认知，就够了。

这个世界上，不是有情饮水饱，而是有了情才能在往后的日子里，相互扶持，走的更远。

“顾擎天！”宁静低低的叫着他的名字，心酸，心疼甚至是心死都不足以来形容她的心情，明知道是这样的场景，为什么还是问出口。

宁静看着顾擎天，看着他站的笔直的身形，泪再也止不住，她爱他，连仅剩的最后一点尊严都不惜捧到他面前，只是想换一句话，只要他亲口承认一下她的身份，就这么难吗？

顾擎天没有将自己目光甚至是余光投到宁静身上一丝一毫，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叫欧阳若冰的女人。

她因为疼痛苍白的脸，被自己咬的血肉模糊的唇和额角无法掩饰的汗滴，已经她温柔的眼神，她才是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