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影舞、蝉鸣正欢,树欲静而风不止。......
云吉喆和云吉平在云吉释对面坐下,两个人的目光一起对着云吉释,期待着他下面要说的话。
“吉平、吉喆,如果我让你俩帮着打架,你们敢不敢?”
“什么?打架?!”
云吉喆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云吉释。
“阿释哥,我、我、我......”
云吉释一瞪眼睛。
“我什么我,你就说敢不敢吧!”
云吉喆急忙说道:“行是行,阿释哥,就是不知道和谁打?”
“吉平,你呢?”
“我听哥的,你干啥,我就干啥。”
云吉释对吉平的回话很感动,看来还得是亲兄弟。
“唉——!其实我也不愿意把你们两个牵扯进来,但是现在没有人能帮我了。”
云吉平这时候劝他道:“哥,你别难过,这不是还有我和吉喆吗,我俩帮你,你就说这仗怎么打吧。”
云吉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今天晚上,顾嘎子要带着乡里的人来抓我,什么原因我就不说了,反正是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不论怎么样,我不能让他们得逞,不能像云溪訾他们哥俩似的,让他们把我抓走。万一我被抓走,会连累很多人担心,包括大哥。所以,今天晚上咱们这样......”
云吉释详详细细地向两个人讲了自己的打算。
云吉喆越听越来劲,他的热情让云吉释的一番话给彻底点燃了,他没想到云吉释还有如此大胆的想法。
“阿释哥,我听你的,说干咱就干。”
“好,现在咱们就去准备。”
云吉释和云吉喆、云吉平交代完一些细节,然后三个人“呼!”的一下子都从地上站起来,朝着树林深处的几棵大松树走去。
树林里,松树的树冠最高,这些高大挺拔的松树大概有上百年的时间了。树冠傲然挺拔、直插云霄,遮天蔽日;松针青翠碧绿,一簇簇、一根根向外、向上伸长着;深褐色的树皮布满龟裂的图案,上面记录了百年来的风雨沧桑......
云吉释带着他们来到松树底下,他抬头看了看高高的树冠,又用手拍了拍厚厚的树皮。
“好,就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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