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久以后朱立诚发现心情竟莫名的烦躁起来心里猛地一惊心想看来还是不够淡定呀这样的担心虽不能说没有道理但也不能太过杞人忧天相信老板在离开之前一定会好好布局的。
他不会甘心把自己辛苦打拼下来的成果拱手让人的对自己自然也会有相应的安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恐惧心里的产生主要源于对未知世界的不解实际上当有些所谓的灾难、困境真正出现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想到这以后朱立诚坐正了身体把钢笔拿在手上低头看起了文件。
元旦时朱立诚和郑诗珞一起去了肥城准备拜见准岳父、父母。到那以后才知道郑相国居然去了燕京朱立诚在觉得有些许遗憾之际心里也是一松。
自从第一次经历了郑相国所谓的考验以后朱立诚在内心深处对这位未来的岳丈有一种莫名的敬畏这是在面对自己的父亲时根本不存在的。他把这归结为是华夏老百姓的官本位思想在作祟其实究竟是与不是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要不是和欧阳慕青之间的那点事情他恐怕也不会如此担心。
郑诗珞的母亲胡梅对朱立诚的到来非常高兴不光热情地招待还一个劲地让郑诗珞陪着他出去玩玩别老待在家里。朱立诚对准岳母的印象非常好不知不觉间产生了对自己母亲韩春秀的那份恭敬之情。
在肥城的三天时间朱立诚无疑是幸福的除了吃就是玩有两个不爽之处。一个是整天被郑诗珞拉着逛街现代女人对大街的向往和男人对美女的追求基本相似热切向往并且乐此不疲。
逛一整天也许买不到两件衣服但明天她们还是会继续坚持不懈朱立诚是苦不堪言。另一个不爽之处则是……
二号是一个阴天下午的时候两人没有出去就腻在家里胡梅被朋友叫去打牌了那个小保姆也去找小姐妹玩去了。
看着窗**沉似水的天空朱立诚感到了些许庆幸要是艳阳高照的话说不定又要去被某人拉去大街上拼杀了。
看着正斜在床上看书的郑诗珞朱立诚的眼前立刻展现出一个美腿横陈玉足悠闲地轻轻摇晃的美人形象。也许是保持这个姿势太久的缘故郑诗珞一翻身把身体装向了床里那挺翘的臀部正对着朱立诚的双眼。某人立即感觉到了嗓子里发干这不是摆明了在诱惑吗焉有不下手的道理。
朱立诚起身悄悄地拉上窗帘然后顺着郑诗珞的身形悄悄地躺了下来……
前段时间她刚在某本八卦杂志上看到不能让男人太憋得慌否则容易出事不但容易危害身体而且还容易导致别人乘虚而入。
看了那篇文章以后郑诗珞的心里很不淡定了之前她一直坚信要把嘴美好的东西留个新婚之夜以至于之前朱立诚的历次攻击都以失败而告终现在她的这个观念产生了动摇。
朱立诚再次感觉到从女人的身后有所行动的话会有异样的收获。随着动作的深入他猛地发现郑诗珞今天好像不似以往那般拒绝了心里不禁暗暗想道今天是不是有机会可以……
想到这以后朱立诚的心里充满了期待但转念一想不行这可是在岳父母的家里这在宁丰农村是最为忌讳的一件事情。
想到这以后朱立诚不禁放缓了动作直至最后慢慢地停止在一阵热吻以后彻底地放过了身下的羔羊。
郑诗珞满脸疑惑低声问道:“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朱立诚斜着头满脸坏笑低声地问道:“你同意了?”
郑诗珞满脸通红把头埋了下来同时轻轻地点了两下。朱立诚看了她的表现以后也是一阵疑惑这丫头发什么神经前几次明明已经请动不已了到最后的关口她的态度异常坚决怎么也不愿意就范今天居然轻而易举地松口了。
朱立诚不禁有一丝动摇后来转念一想宁丰乡下的规矩还是决定等下次这可是要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有什么好猴急的。
朱立诚把家乡的风俗简单地向郑诗珞做了个介绍她听后感动不已想不到平时这个急色男人居然是为了尊重自己的父母才放弃了行动。
她立即扑上去用力吻在了朱立诚的唇上心底的欲火刚刚有熄灭之势现在被一挑拨又旺盛起来了但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晚上睡在床上朱立诚郁闷不已当即决定明天一早就走然后在应天下车立即找个宾馆把郑诗珞就地正法。现在好不容易松口了要是再过段时间她又改变主意了那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第二天一早朱立诚就和胡梅说镇上打了个电话过来说出了点事情让他赶快回去。胡梅听后很关切立即问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