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诗珞说到这以后停了下来好像有意让朱立诚消化一番。朱立诚听他说到这以后已经知道这次叫人的结果了他上次在泾都可是见识过程远航的身手的对方虽然人多但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表哥虽然只带了三个人过来但是倒下的却是那边的人。”郑诗珞继续说道“对方一看形势不对立即打电话到公安局结果就和今天一样来了一队特警。那四公子里面另一个人的爸爸是应天市政法委书记他有这个实力的。”
“天诚哥见这个情况自然也不肯吃亏于是打了个电话给猎鹰突击队队长韩福生大校。呵呵!”郑诗珞轻笑两声说道“韩队长知道天诚哥的身份也知道韩叔叔和卢司令的关系于是带着整整一个中队的人过来了这事就这么闹大了还好双方都算克制没有让冲突升级。”
朱立诚听到这以后只觉得后脊梁凉飕飕的想不到几年前平静的应天城居然有过这么大的动静。
他隐约记得在他上大学的某一天晚上看见过两车荷枪实弹的士兵从他们宿舍的后窗下飞驰而过他当时还和同学开玩笑说这些当兵的没事干大半夜的居然搞军事演习。想不到人家根本不是搞什么演习而是赶过去收拾警察这事要是传出来的话真的够雷人的。
朱立诚想到这以后冲着郑诗珞问道:“后来呢结果怎样?”
“结果能怎样当晚那什么三公子全部被带到了部队大约过了半个月以后被移交了司法部门在里面关了两年好像后来去了哪儿我就不知道了。”郑诗珞随口说道。
朱立诚听后一愣连忙问道:“应该不至于呀那天晚上他们应该没有沾到什么便宜呀怎么会……”
“呵呵你说得一点没错他们自然没有沾到任何便宜据说从部队里面出来的时候有个家伙不小心还摔断了胳膊。”郑诗珞说道“他们那天晚上是没有搞出什么来但是公安厅的同志是很负责任的他们从部队手里接过人以后从他们十八岁以后开始查起这样一来的话事情可就多了最后要不是有人在里面打招呼现在是不是能出来还难说呢。”
朱立诚听后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恶人还需恶人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皆报!
郑诗珞停了一下以后说道:“那两个应天市的常委在此后的半年之内分别以不同的理由退出了官场追根溯源大家都懂的。这事虽说以这边的胜利告终但是不可否认地说对吴伯伯和韩伯伯都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他们下了一道死命令十年之内不准天诚哥和韩韵姐回淮江省来所以你也看到了他们这次回来低调得不行除了我们以外估计没有通知其他人。天诚哥倒没什么后悔的经过这次以后他彻底赢得了韩韵姐的芳心抱得美人归嘻嘻!”
说到这的时候郑诗珞又习惯性地吐了吐粉色的小舌头。
听了老婆的话以后朱立诚这才明白了两人为什么到了淮江省了都不去看望两位老爷子原来不是不愿而是不敢。他想了一下问道:“你说的已经是许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刚才你说担心他们的安全这是什么意思呢?”
郑诗珞听后满脸的凝重她对朱立诚说道:“你听见我刚才说了吗上次和他们起冲突的是四公子当中的三个还有一个我并没有提到。”
“嗯我刚才还准备问你的后来倒忘记了。这是怎么回事当时另外一个为什么没事?靠山太扎实了动不了他?”朱立诚由于和自己老婆说话自然不需要留有余地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可以这么说吧但也不完全。”郑诗珞想了一下说道“他们发生冲突的时候这位正在东方市谈生意所以并没有掺和其中另外也如你刚才所猜的那样他的后台确实比较厉害所以后来公安厅的人在查这些人所犯的事情的时候自动就把他给忽略掉了。”
“他是那位副省长家的?”朱立诚问道。
刚才郑诗珞说过四公子里面为首的那位是某位副省长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