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伸出手去轻轻地撩起谈昕衬衣的后摆。由于经过刚才一番折腾谈昕的衬衣已经从裙子里面露了出来所以朱立诚要完成这个动作还是轻而易举的。掀起衬衣以后朱立诚目光往上移去谈昕的上身不出所料果然也是一片火红看来是一套。这时候朱立诚无法再收回目光了靠手在对方的玉背上摸索的话后果可能更为严重。朱立诚集中注意力习惯性地往扣子的位置望去他想快点结束这磨人的考验真是太他妈的难熬了。
世界上许多时候往往容易出现事与愿违的情况比如此时的朱立诚。他两眼所到之处发现根本没有他所熟悉的小扣子这让他不禁大跌眼镜不会吧没有扣子这衣服是怎么穿上去的呢。
朱立诚不甘心又细致地查看了一遍确实没有他明白无误地告诉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呢?”朱立诚暗自问道。他放下了对方的衬衣无奈地一摊手他真有点不知所措了。这时耳边又传来了谈昕的催促声你快点呀……怎么这么……这么慢你想憋死我呀?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心头火气恨不得对着对方一阵呵斥老子侍候你到现在了你居然还挑三拣四的。当他看到谈昕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又有点不忍心了。她喝醉酒了你这时候和他发火有什么意义呢?
朱立诚在左右为难之际脑袋里面灵光一闪他猛地记起欧阳慕青好像就有一身这样的内衣扣子好像是在前面。
在他的印象当中欧阳慕青好像就穿过一次后来好像因为衣服小了还是扣子老是松开所以她就不穿了。
现在谈昕的这个情况那扣子一定也是在前面了朱立诚意识到这个情况以后心里想道老天爷你不会这样玩我吧?她的扣子在前面的话那不是让我直接面对那两座山峰那可是直接在考验我的意志呀?我可不是柳下惠他老人家都已经作古两千多年了。
思量再三以后朱立诚觉得只能那么干了。尽管、也许、可能会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但确实不是我想看的只不过是为了帮对方一个忙而已而且还是在其本人的再三催促下才去那么做的。
朱立诚首先把对方的身子正了过来然后手慢慢地向她胸前的突起伸去。纽扣对是纽扣朱立诚边对自己说边轻轻地帮对方解开一颗两颗三颗……终于完成了第一个步骤映入朱立诚眼帘的是一片火红。
朱立诚知道此时到了最为关键的一步他屏息凝视慢慢地把手往两座山峰之间伸去。在即将触摸到那抹火红的时候谈昕突然伸出右手来用力一挥仿佛想抓住什么东西朱立诚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她抓了一个正着。
他刚想用力挣脱谈昕却抓住他的手用力那山峰处摁去嘴里也大声说道你快点呀难受死了!
朱立诚的本意是想尽量不触摸两座山峰这下可好在谈昕的帮助下不光触摸了还紧紧地握在手中还好时间很是短暂。
谈昕可能意识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迅速收回了手。
朱立诚乘此机会把食指和拇指伸到两座山峰之间对准那金属扣子用力一挑嘣的一声那纽扣应声而开。朱立诚刚准备闭眼那片雪白已经尽收眼底让他觉得庆幸的是两点并没有露出来仍在两片粉红的遮挡之下。
朱立诚见状只好把另一张床上的被子拽过来盖到她的身上因为她所睡的这张床上被子正被她死死地压在身下再想把它抽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做完这些以后朱立诚看了一眼那电水壶已经有丝丝水汽往外冒了估计要开快了。
朱立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刚才是身体上劳累现在则完全是精神上的这简直就是精神虐待。
想到这的时候朱立诚不禁扫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谈昕头脑里不禁浮现这样一句话:都是你惹的祸!
等水烧开了以后朱立诚为谈昕倒了一杯放在床头同时把刚才写好的字条压在茶杯底下然后轻轻地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朱立诚到大厅埋着头直接走了出去他看见服务台那还有人在值班呢不用说服务员心里是怎么想他的他心知肚明。她一定认为他把刚才那醉酒的女人给干嘛干嘛了现在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