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本来准备提一提胜利乡派出所那个副所长的事情的后来转念一想这点小事在这说的话那可有点大题小做了。根据那货在录像上面的表现注定他必将成为张进财的殉葬品。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左右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朱恒沉声说道进来。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他把一个牛皮纸的信封往朱恒的桌子上面一放然后说道:“局长这是你要的东西全部在里面了。邮政局的陈局长让我捎个口信给你不管怎么处理这些东西最后请你回个电话给他。”
朱恒听了这话以后一脸严肃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中年警察听了这话以后敬了一个礼转身离开了局长办公室。在他眼里朱立诚如同空气一般根本不存在。
朱立诚看了这一幕以后心里一阵感慨姜还是老的辣呀!对方显然知道自己是朱恒的朋友极有可能刚才做的事情与己有关如果打招呼的话反而不知该如何开口不如直接来个视而不见。
朱恒见后从下面拿出一个小纸盒来放在办公桌上然后笑着说道:“老弟你在这待一会我出去转一圈。你们搞的这个督察组很有力道呀为避免被曝光我只有自己多勤快一点了。”说完不等朱立诚有任何表示他直接站起身来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朱立诚知道这是对方故意给他时间和空间让他搞清楚那牛皮纸信封里面的东西。到了这不田地他也没必要再和对方客气了这情不管怎么说都得领了。
等朱恒出去以后朱立诚边站起身来往他的办公桌前走去。只见朱恒的办公桌上除了有刚才那人送过来的牛皮纸信封意外还有剪刀、裁纸刀、镊子、胶水等旁边的那个小纸盒上面赫然写着“微型电吹风”。朱立诚见后一阵感动对方的准备工作还真不是一般的充分。
朱立诚把桌上的那个牛皮纸信封和所有的工具一起拿到茶几上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操作起来。他知道他如果不给朱恒打电话的话对方是绝不会进来了至于说其他人那更不可能了。
应天市公安局的人一定很奇怪大老板今天怎么会如此勤政是就今天一天还是以后都这样呢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可就惨了。
朱立诚伸手解开牛皮纸信封上紧扣着的线扒开封口一看里面不出意外地出现了五个白色的小信封。朱立诚把它们全都拿出来一一摊放在桌子上面这五封信显然是出自一人之手信封上面粘贴着一张两指宽的白条上面写着邮寄地点和收信人。出乎朱立诚意料之外的是这五封信除了寄给组织部的领导以外还有一封居然直接寄往省纪委的。
看了这一幕以后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看来对方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呀否则的话不会直接往省纪委里捅。朱立诚小心翼翼地拿出寄往省纪委的那封信他决定就拿这封开刀了。虽然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五封信的内容应该是一样的但他还是决定拆阅这封最关键的。
他先把信放平然后拿出微型电吹风出来接通电源以后对着信封的封口处轻轻地吹。不管唐浩成是用胶水还是用浆糊封的口遇到电吹风吹出的热风以后一定会有反应的。吹了一会以后最右边的那个角终于翘了起来朱立诚放下电吹风用裁纸刀的尖端轻轻将其掀开并逐渐往中间探去。不一会儿功夫信封便被打开了。
朱立诚将其放在桌子上面长出了一口气虽说偌大的办公室里面就他一个人空调也在呼呼地工作着但他的额头还是有了许多细密的汗珠。出了有点心虚以外朱立诚还真的有点担心他真不清楚唐福成到底搞到了什么以致于隐忍许久以后跳出来如此大动干戈。
片刻喘息以后朱立诚左手拿起信封右手伸进去拿出了信笺突然有两张照片掉了出来。朱立诚把信封放下来拿起照片来一看上面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他绝对想不到的女人一张是两人正在吃饭另一张则是他送对方回家的时候照片上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什么地方看来这也是唐浩成刻意为之的。
朱立诚把照片放在一边把信笺展开来仔细地读了一遍。读完以后他不禁有种哑然失笑之感这封信基本就是对那两张照片的一个诠释。这下朱立诚可以说是彻底放心了看来谈昕说得没错唐浩成手上确实没有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东西反而搞到了他和那位在一起的照片。
朱立诚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正应了那句老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这封信寄出去以后朱立诚很清楚根本轮不到他去收拾对方自然就会有人出手了。他要做的就是在这之前把他让大头的人拍的那些照片递上去就行了至于说途径什么的他一点也不担心直接交给那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