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装作放下心来的样子像对方道了一声谢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打完这个电话邹广亮这心里简直比吃了蜜还甜这事虽然对方说得轻描淡写但只要把朱立诚叫过去那这事就好办了。他就不相信对方能把那张报纸上的事情说清楚只要有这个污点存在朱立诚再想全身而退那可就难了。只要朱立诚陷进去那下面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卢魁此刻正为老爷子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自顾不及哪儿还有时间管这儿的事情。等他把燕京的事情忙完这儿的事情也完了到时候他再想扳过来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这样想来邹广亮没有理由不高兴呀!
朱立诚满肚狐疑当他把一切安排妥当驾车赶往应天的时候已经是两点多了。徐城到应天可是有四百多公里的路程这一路上他都不敢怠慢尽管如此到应天的时候也已经是灯火阑珊了。
过了久江大桥以后朱立诚把车停靠到了路边掏出手机来给刘纪明打了过去。他这么做的目的一方面想借此休息一下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确实累了;另一方面他也想借此打探一下对方的态度。
电话接通以后刘纪明听说朱立诚已经到应天了他依旧是一副冷冰冰地口气说道:“我在办公室呢你现在就过来吧!”
朱立诚听到耳边传来嘟嘟的忙音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方显然也是老狐狸了想要从他口中听出点什么东西来那无异于比登天还难。他这样的做法倒是有点激起了朱立诚心头的怒火过去就过去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你要是真能拿出什么真凭实据出来我就认栽了不过就怕你拿不出来。
半个小时以后朱立诚站在了淮江省纪律检查委员会第四纪检监察室副主任办公室的门口他伸手轻敲了两下紧闭的门笃笃两声刚刚响过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非常威严的男声:进来!
朱立诚本来还准备在脸上整点笑容出来转念一想还是作罢了对方这装逼的架势要是再给他脸的话他反而会认为你心里是不是有事那样的话反而会愈加装腔作势起来。
进门以后朱立诚见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前正在一本正经地看文件。第一眼看到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瘦非常瘦要是风大点的话让人不禁担心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刘纪明看到朱立诚进来倒是一点也不奇怪也没有继续再看手中的文件而是抬起头来向对方做了一个请坐的姿势然后直接开口说道:“朱处长今天请你过来主要是有几件事情想和你核实一下让你赶了这么远的路抱歉!”
从接到对方的电话以来朱立诚对这位副主任的印象都不是太好这会的这两句话说得倒是听让人舒服的。他笑着说道:“配合纪委工作是每个党员的义务这个我清楚再说这也是为了搞清我的问题刘主任就不要客气了。”
刘纪明听了这话以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不过稍纵即逝他看着朱立诚点了点头表示对对方刚才那话的肯定。
那封举报信刚到刘纪明手里的时候他看完以后心里确实很不爽年纪轻轻身居实职正处居然还搞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实在是太不知道检点了。在这种心态的支持下他打电话给朱立诚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有好的语气呢。
后来他打了几个电话对朱立诚这个人进行了一番了解再看看举报信上的内容他有点迟疑了。除了淮江晚报上的那张照片其他的都是似是而非的这种情况是不是预示着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促使刘纪明对这件事情产生如此看法的另一个原因是他所打的那两、三个电话当中有一个朋友隐约提到了朱立诚的背景这让他不得不慎重。
省委组织部常务部长卢魁那可不是好惹的前段时间在淮江官场上都已经传开了那可是燕京卢家的人。这样的人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纪检监察室副主任所能得罪得起的。
当然如果朱立诚这人确实有问题的话那这事又得另当别论了不管是谁家的人只要触犯了党纪国法那谁也保不住你。现在的情况是从这封举报信来看刘纪明实在没有把握认定朱立诚犯事了。这样一来的话他还是选择一种较为稳妥的办法来处理此时更为恰当。刘纪明随即就把他收到举报信的事情向朱立诚做了一个详细的介绍。为了让对方搞清楚状况他特意把那张报纸的复印件和原件一起放在了办公桌上然后说道:“这是信里夹带的复印件本着实事求是的工作态度我让人找到了相对应的那张报纸结果两者一模一样。就这事我想请朱处长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