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秋生见此情况抬起脚来往前挪去。他走到朱立诚身边的时候狠狠地剜了对方的一眼然后从鼻孔里面冷冷地哼出了一声。看那状态恨不得上前一口把他给吞了方能解其心头之恨。
朱立诚却并没有和对方计较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心里非常清楚从这一刻开始元秋生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市委副书记、市长了等待他的将是党纪国法的严惩。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什么必要再和对方较劲呢?
元秋生见朱立诚对他不屑一顾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他知道此刻他已经没有再和对方叫板的资本了只好继续往前走去。到了梁之放跟前的时候他两眼鄙视着对方冷冷地说道:“梁之放你会后悔的。”
他的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俱是一惊尤其是朱立诚和梁之放。他这话要是对朱立诚说倒在情理之中毕竟他有今天的这个结果说得不好听一点完全是拜对方所赐。现在的情况是他对着朱立诚只是轻哼一声而冲着梁之放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语让人很是不解。
元秋生不管众人疑惑的目光说完这话以后便直接往前走去。吴正恺见状冲着梁之放和朱立诚笑了笑做了一个留步的动作便往电梯间走去了。按说对方的级别也是正厅和市委书记、市长相当尽管是来办案的但作为地主的梁之放和朱立诚送一送也未尝不可。两人借着吴正恺的手势都借此止住了脚步这里面有一个情况使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要知道被省纪委的人带走的可是市委副书记、市长元秋生此时不管梁之放还是朱立诚都不宜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来。那样的话容易遭人诟病人家会下意识地认为是你梁之放或是朱立诚早搞元秋生否则的话你怎么表现得如此主动呢?
吴正恺也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冲着两人做了一个止步的动作。看来他没少干这样的事情经验很是丰富。
等省纪委的人带着元秋生离开以后朱立诚和梁之放互看了一眼两人都感觉到了几分尴尬。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已经被带走了他们这两个客人似乎也没有再待在这儿的道理了。
梁之放冲着朱立诚说道立诚市长来我的办公室坐坐。说完这话以后他便抬脚往屋外走去。朱立诚见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也跟在对方后面往钱走去。
两人离开以后一直站在门边大气也不敢出的赵凯这才缓过神来他木然地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到现在他还没有缓过神来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老板怎么会被省纪委的人带走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过了许久以后他的脑海里才冒出一个念头他被人带走了那我该怎么办呢?他猛地才沙发上坐直身子嘴里喃喃自语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朱立诚和梁之放两人对面而坐两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茶杯上仿佛上面雕了花一般。
梁之放的秘书胡学文将两杯茶放下来以后就悄悄退了出去。一大早老板刚到办公室的时候心情还是不错的但自从朱市长来过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当得知元秋生被省纪委的人带走以后他就明白老板心情不好的原因了。这会见老板和朱市长一前一后走进了办公室他帮两人分别倒了一杯茶以后就悄悄退了出去。
两人坐在那久久都没有开口朱立诚心里很清楚对方是在等着他给起一个交代呢他之所以不开口是想好好构思一下怎么样才说动对方。他可不希望因为这事让梁之放惦记上过他那可真有点得不偿失了。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朱立诚才缓缓地开口道:“我从省组织部下来的时候已经上了车了崔老部长特意把我叫了过去然后说起了古尚志的事情他让我到市里以后帮他查一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答应了他所以……”朱立诚随即便把他刚到市里的当天晚上家里就进贼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到这以后他故意停顿了片刻又将其去西山县古尚志的老家遇到古若馨时对方的那句无心之语——真警察、假警察给搬了出来。说完这些以后他就不再开口了点上一支烟一口一口地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