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一贯的处事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光脸刘刚很明显犯了忌讳朱立诚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立诚这么做不会有事吧你不要考虑我我无所谓关键是你不能出任何问题。”谈昕在电话那头急切地说道。
听到这话以后朱立诚的心里一暖随即便回答道:“昕姐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这样的货色我还没有放在心里。要是我不知道的话可能会着他们的道现在这种情况我要是再上当的话那这么多年算白混了。”
谈昕对于朱立诚的背景虽然不是十分清楚但当时他在党校表现出来的能量她是看见的以至于时任省·委党校常务副校长的唐浩成都栽了。现在对方又表现得信心满满的样子她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挂断电话以后谈昕便决定和母亲谈一谈。虽说她认定这件事情绝对不是老人说出去的但她已经动了离婚的念头这点总归要和母亲说清楚然后利用这段时间还要和孩子渗透一下。有些事情你越是想躲避它越是往你身上撞既然如此的话不如索性勇敢地去面对说不定倒反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虽说刚才在和谈昕的电话里朱立诚说得很肯定但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可不像说的那么简单。直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搞清楚躲在背后搞事的究竟是谁。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从谈昕的那混蛋老公那入手。至于说究竟该怎么入手他还得好好考虑一番。
第二天一早朱立诚便打了一个电话给大头将他的计策和对方说了一番。大头对朱立诚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他当初之所以把这个事情说出来就是有点想要拍马屁的意思想不到这事竟然得到了朱立诚的异常**他心里开心还来不及呢!至于说具体怎么办他只要照朱立诚说的去做就行了。
朱立诚之所以急着要把这件事情处理掉就是因为不想让曲向强有机可乘。他现在虽然还没有搞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曲东搞出来的但有一个可以肯定就算是他搞出来的他的老爸和叔叔都不知道这事否则的话他们不会如此这般地去搞的手段至少比这要高两个档次。
在临挂电话之前朱立诚对大头说道:“李老板我下午就准备过去了在这之前我已经和谈主任联系过了。”
大头听到这两句看似关联不大的话语以后立即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了人家这是让他把跟在谈昕后面的人撤回来免得看见一些什么不该看的。意识到这点以后大头连忙说道:“朱市长这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自从昨天和你通了电话以后我已经告诉兄弟们只有在谈主任遇到什么突发事情的时候他们才出手相助其他的一律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朱立诚听到这话以后暗暗点了点头。大头的这个布置等于是给谈昕找了两个保镖这在现阶段还是很有必要的。对方虽然是冲着他去的但谈昕是他们看得见摸得着的目标。如果一旦事情败露的话他们极有可能狗急跳墙安排两个人保证谈昕的安全倒是很有必要的。
大头将他的安排说完以后随即又说道:“朱市长我是个粗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你的意思我懂了我现在就让兄弟们撤回来。至于说需不需要再过去等我们晚上见面以后再说我反正听你的。”
“行李老板这事让你费心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朱立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