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何启亮起床后仍觉得头脑晕乎乎的。
“昨晚一共喝了多少酒?”
何启亮好奇的问。
昨晚被何启亮打断了好事宋悦心中很是不快冷声说:
“两瓶我喝了二两你们仨一共喝了一斤八一人六两左右。”
“你现在越来越不行了不单单酒量其他方面也是!”
男人最怕不行尤其这话从女人口中说出。
何启亮听到这话脸色当即便阴沉下来沉声说:
“昨晚文凯喝得少我和刘伯举两人喝的多只怕不下八两。”
宋悦白了何启亮一眼冷声说:
“你干脆说我和文凯没喝两瓶酒都是你们俩喝的。”
昨晚何启亮和刘伯举确实喝的多但也绝没有八两。
薛文凯再怎么说也不止喝了二两。
何启亮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宋悦扫了一眼何启亮的背影俏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
相对于薛文凯而言何启亮确实不行这让宋悦很是不满。
何启亮走到卫生间门前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说:
“昨晚我上卫生间时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你床下有两双鞋?”
“你大晚上的还试新鞋?”
宋悦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慌乱暗想道:
“姓何的什么意思他昨晚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不管他有什么用意老娘都绝不认账!”
打定主意后宋悦沉声道:
“我昨天刚买了一双鞋晚上想起来试了一下。”
“怎么这事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何启亮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之色出声说:
“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你说话怎么这么冲吃枪药了?”
宋悦白了何启亮一眼不再理睬他出门而去。
何启亮走进卫生间面**沉之色心中暗道:
“我怎么觉得那双鞋好像是男人的我看错了?”
昨晚何启亮确实喝多了在尿急和手机铃声的给他作用下才起床的。
在主卧里没见到妻子何启亮很是疑惑才去次卧的。
见到宋悦之后何启亮便放下心来并未注意到床下的鞋子。
今天早晨醒来后何启亮隐约记得昨晚床下有一双男士皮鞋但又觉得不太可能这才向老婆发问的。
何启亮吃完早饭便去上班了。
宋悦想到何启亮之前的问话很有几分不放心于是便拨通了薛文凯的电话。
薛文凯正在开车见到宋悦的号码后连忙将车停在路边接听电话。
宋悦顾不上和薛文凯闲聊电话刚一接通就将何启亮的疑问说了出来。
薛文凯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问:
“嫂子这可怎么办?”
昨晚一起吃饭的只有薛文凯和刘伯举后者和宋悦不熟。
何启亮如果认定宋悦给他戴绿帽子的话对象只能是薛文凯。
这事关系重大薛文凯不得不上心。
“没事他就算有所怀疑也没有真凭实据你别担心。”
宋悦柔声说“我打电话给你就是让你多留点心别被他诈去。”
“我知道了嫂子!”
薛文凯说到这一脸心虚的问“你确定他只是随口一问?”
“确定放心!”
宋悦不以为意的说“只要你不露馅绝对没问题。”
薛文凯听到这话稍稍放下心来轻嗯一声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后薛文凯不敢怠慢驾车直奔卫生厅而去。
昨晚厅长朱立诚就说今天要召开厅长办公会。
上班时间一到薛文凯便去一一通知几位副厅长。
薛文凯先去了吕仲秋、黄玥和刘良奎的办公室最后才去找何启亮。
何启亮见到薛文凯过来后脸色微沉随口说了声坐吧!
薛文凯看到这一幕很是心惊暗想道:
“他不会真发现昨晚的事了吧?”
尽管心中很有几分慌乱但薛文凯表面上却装作没事人一般淡定的在椅子上坐定。
“厅长那位让通知今天上午九点半召开办公会。”
薛文凯故作镇定的说。
“哦他说什么议题了吗?”
何启亮冷声问。
“这倒是没说不过估计一定和昨晚的事有关系!”
薛文凯边说边用眼睛的余光看向何启亮。
当见到何启亮脸上并无任何异常表现时薛文凯稍稍放下心来。
何启亮轻点一下头看似随意的问:
“昨晚我喝多了你怎么样?”
这话看似问的很随意但薛文凯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昨晚我也喝了不少但状态还行。”
薛文凯出声答道“您和刘院长都喝多了我先将您送进房间随后又帮刘院长打了一辆车将他送下楼去。”
“哦看来你酒量大有进步昨晚没少和还和没事人一般!”
何启亮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抬眼看过来。
薛文凯心里虽很不淡定但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有厅长!”
薛文凯不动声色的说“刘院长第一次在您家里喝酒很是主动你们俩喝得多我喝得少。”
这是实话薛文凯没必要藏着掖着。
薛文凯的酒量如何并不是何启亮关心的他在意的是接下来的事。
“你将刘院长送走后上楼了吗?”
何启亮问话的同时两只眼睛紧盯着薛文凯。
从家里出来后何启亮越想越觉得昨晚宋悦床前的是一双男士皮鞋。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何启亮对于宋悦的个性再了解不过了因此不得不防。
宋悦和刘伯举并不熟悉这双鞋如果是男式的那一定是薛文凯的。
何启亮想到昨晚薛文凯有可能在他家里给其戴了绿帽子心中便很是恼火。
作为省卫生厅的二号人物何启亮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