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家准备上轿听到季文清声音时郑琴琴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霉运已经彻底开始了。
果不其然漂亮的她灰头土脸一身脏污不说几乎是空手嫁人误了吉时还有更糟的状况吗?
有!
冯家把她关在了外边。
随后门房的人来告诉她既然吉时误了那就等下一个吉时再进门。
她问下一个吉时是何时?
回:子时。
什么?
这意味着她得等足足两个时辰!
抬她来的几位大叔大哥拿了钱就走人了空荡荡的箱子里只剩了郑琴琴就这么坐在小轿里干等。
寒风一阵阵轿子只有帘子没有门郑琴琴冻得瑟瑟发抖饥肠辘辘还得忍住想方便的念头。
好不容易挨到子时对方依旧没开门。
一问说是要子时三刻!
郑琴琴心下委屈眼泪流了又流帕子干了又湿几乎是快到丑时才被抬进了冯家。
她本以为可以直接进到冯二院子里可以进到温暖的新房里谁知刚一进门她便被冯夫人的嬷嬷拦下了。
那嬷嬷拿灯看了她几眼便一脸嫌弃摇起了头。
“面貌丑陋衣着邋遢就连乡野村妇都知妇容之重真不敢置信秀才家的女儿就这德行。如此状态便别糟了二爷的眼了先带到杂院教化几日吧!”
郑琴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送去了一个荒院并被禁了足说是等她抄足七七四十九遍女诫后再去二爷身边伺候
她还巴望着冯二会来看她一眼可一直到天亮冯二的影子也都没瞧见。
所以郑琴琴的洞房夜是在破旧杂院的小破床上啃着冷馒头盖着小破被挂着一脸泪带着花了的妆一声声咒骂里度过的
完全没有她想象中鸳鸯帐暖红烛摇曳奴仆成群收服夫君之类的任何场景出现。
第二天也没人管她这家人似乎都把她忘了。
郑琴琴花了十个铜板才从一个婆子口中得知二爷压根就不在家。
她只能求见夫人。
冯夫人让她站风里等了两个时辰才见了她。
郑琴琴表示她是二少爷的妾不适合住在杂院希望可以早日搬去二少爷院中。
“什么是妾?”
冯夫人笑问。“你要是以为妾可以高床软枕奴仆成群被伺候着那就大错特错了。妾是奴才是伺候人的。不仅仅是床笫的伺候还是生活上各方面的伺候。你都会?”
“我会!”
“倒是自视甚高!行给你个机会。”
郑琴琴万没想到冯夫人招来了个婆子。
“你给她洗个脚我看看你会不会伺候人。”
“您让我给个奴才洗脚?”
“我说了你也是奴才。你们既然身份平等有何不可?而且我家二爷对足道研究颇深对水温手法按摩的要求都很高你要是不会洗脚怎么有资格伺候他?”
冯夫人似笑非笑看着郑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