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感慨道:“主公哪里是能够糊弄得了的啊,张松的事情我看主公八成已经知道了,若还是刘璋当主公,我倒可以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对张松网开一面,可是对于如今这个主公我敢吗,我若包庇了张松,只怕年我们一家也要被其牵连了,”
新夫人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给法正理好了衣冠,退到一旁,法正道:“夫人先休息吧,我去去就來,”随即离开了卧房,
來到书房之时,张松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地等候着,
“哎呀,永年兄,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法正很热情地抱拳道,
张松拱手回了一礼,急声问道:“孝直,我今夜冒昧前來,只想讨你一句敞亮话,你准备上报的名单中是不是有我的名字,”法正笑问道:“永年何以有此一问,”张松急声道:“孝直别顾左右而言他,直话直说吧,你的名单上是不是有我的名字,”
法正见搪塞不过,只能点了点头,“有,”
张松大为恼火,“孝直,你我亲如兄弟,你居然……,”
法正正色道:“此事事关大义,我如何敢徇私舞弊,”
张松嘲讽道:“你如今倒是大义凛然了,怎不见刘璋做主公时,你也如此啊,”法正道:“仅是不同往日,永年兄应该也很清楚,我就对永年兄说句明白话吧,主公不是刘璋,我可不敢在主公面前耍花样,”
张松脸色阴晴不定,“这么说你是不肯网开一面咯,我也不会白白要你网开一面,”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只巴掌大小的红木匣子,看了发证一眼,打开了木匣,室内登时祖光璀璨,两颗鸽卵大的夜明珠在灯火下熠熠生辉光彩夺目,法正不禁流露出惊叹之色,张松将法正的神情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这两颗夜明珠,即便当年的皇宫禁苑也难得一见,我现在将它们送给孝直,孝直意下如何,”
法正好不容易移开了目光,感慨道:“真是稀世珍宝啊,”
张松合上木匣,放到法正面前,法正看了一眼面前的木匣,微笑道:“那我就收下了,”
张松大喜,抱拳道:“多谢孝直兄,时间已经不早了,不敢打扰孝直和新夫人相聚,告辞,”法正站起來抱拳道:“永年兄慢走,”张松离开了书房,
法正坐了回來,看着面前的红木匣子,面露思忖之色,
数日之后,法正及众官员早早地便在成都北城门外等候着巡察使一行人,辰时刚过,前面的官道上便出现了旗帜和队伍,众官员眼睛一亮,有人喊道:“來了來了,”所有人忙正经了衣冠,挺直腰杆站好,
一刻钟后,一队铁甲战骑护拥着一辆朴素的马车來到众官面前,队伍停下,马车边一名身着甲胄的女卫士掀开了车帘,负责一位身着素色便服的绝美女子出现在众官的面前,众官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拜道:“拜见大人,大人辛苦了,”
黄月英在女卫士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扫视了一眼正行礼的众官,微笑道:“诸位大人不必多礼,”“谢大人,”众官站直了腰杆,法正这位刺史大人上前來,抱拳一礼,恭敬地道:“容下官为大人介绍益州各位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