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掐了我一下,我疼的喊了出来,他好像更兴奋了,一连掐了我十几下,从肩膀到胳膊,疼的我都快要叫不出来了。
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把昨天给我闻的那块布又拿出来,按到我脸上。
那股特殊的味道已经很淡了,却还是让我四肢无力起来,他抱着我,上了另外一辆破破烂烂的车子。
这一回,他没有把我放到后车厢,因为这辆车后车厢好像关不上,所以他把我放到了车子的后座上,开着车往外跑去。
我越来越是心凉,如果我想的没有错,这条路,应该是离开曼谷的,他要干什么?!带我离开曼谷吗?!
等到半个小时后我看见一闪而过的路标牌,确定了我想的没有错,涛哥确实是想把我带出曼谷。
这一路上车子并不多,到了收费站的时候,收费员是个挺心细的女的,看见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问涛哥:“她是怎么回事?”
涛哥笑着说:“我女儿,刚刚跟男朋友分手,所以我带她回乡下休息两天。”
收费员又问:“是吗?你女儿穿的倒是挺不错的。”
涛哥有点不安了,但还是强撑着说:“她毕竟是到城里上班,穿的不好怎么行呢。就是我没想到,她光顾着谈恋爱,工作也丢了,这回回家也是挺不愿意的,一上车就睡,给我摆脸色呢。”
收费员半信半疑的,说:“那你把她喊醒,我问……”
她的话说到一半,电话却响了。
我心里的喜悦被这一通电话浇的瞬间就灭了,因为收费员接了电话之后,就摆摆手让涛哥离开了。
涛哥看了我一眼,声音里带着意味深长:“你慢慢睡,到了爸喊你。”
我在心里回了句我爸可长得比你好看多了,我心乱如麻,如果涛哥真的把我带出曼谷,可能我这辈子就真的没办法逃走了。
朗爷的人全都在曼谷,而且只要涛哥有心藏起来,那他随便找个角落藏着,谁都找不到。
如果他不再让我闻那个能让我浑身无力的布,我豁出去了跟他打一架,也不是没有赢的可能。
想到这里,我拼命地想让自己恢复知觉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样子,我感觉自己有两根手指能动了,就狠狠地掐自己,疼也忍着,只要能恢复知觉,那我就有逃生的希望。
慢慢的,我整只手都有知觉了,这时候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涛哥跑到路边,也不避讳什么,就开始撒尿。
因为这辆车实在太破了,估计也就是仅仅能开,车门上漏了一个好大的缝,从这个缝里,我看见涛哥蹲在外面撒尿。
而且我发现,他下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蛋蛋和男人的那个东西全都不翼而飞了。
看见这一幕,我心中的震撼是难以言喻的,怪不得早上的时候他那么摸我,反而没有动我,还掐我,怪不得他一直都蹲着尿尿。怪不得他那么恨我,明知道朗爷的人在找他,他都不愿意离开曼谷,一定要抓我。
我不知道涛哥的事情跟我有没有直接关系,但我估计,他肯定是把这一笔记在我头上。这么大的仇恨,他怎么可能忍下去呢。
也就是说,只要顺利离开曼谷了,涛哥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就在我想的时候,涛哥回到车上,打了一个电话,因为离得近,我能听见跟他说话的是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
我听的模模糊糊的,不知道那个女人说了什么,涛哥忽然转过头来看我,眼里全是不甘。
他又往前面开了一点,前面是一块玉米地,涛哥看了看,停下车,抱起我,把我扔到玉米地里。
他眼里全都是不甘心,看了我两眼然后说:“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我会回来接你的。”
说完,涛哥走了。
我心里一松,等他走远了,想慢慢地用手解开绳子,可就在这个时候,涛哥回来了。
他阴沉着脸,径直走向我,我还以为他又要把我抓走,可是他却只是在我旁边蹲下身,荡笑着伸手往我身上,把我的衣服脱了。
那一刻,我泪如雨下,顿时心凉透了半截。
呵呵!命运还真是待我不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