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晚,左坤有无数个空当可以和连景言说话,哪怕只是一句微小的解释,可是都没有。
局散了之后,谢温已经喝大了……历锐和郑弯弯两人勾肩搭背晃晃悠悠相互扶着出去,一边撕心裂肺的嚎着歌一边喊着连景言的名字,场面特别滑稽。
全场最清醒的木过于左坤、秦暖暖和连景言了。秦暖暖撒娇说是要去左坤那里,可是却被左坤拒了,左坤说今天晚上他还有事,得送秦暖暖回家。
左坤心里是个清楚明白的,今天这件事被连景言撞破,她却没有当着大家伙的面说破,连景言是给大家在留脸。
可事儿还是事儿总得说清楚。
他们出来的时候,大雨已经停了。北京城一遇暴雨就会在路上留下特别深的积水,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改善过。
连景言觉得有些事情得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察觉的时候尽快解决,所以她把郑弯弯送上车目送郑弯弯离开。
连景言在路上还没有打到车的时候,一辆宾利呼啸着从连景言身边开过,连景言就站在没有被积水覆盖的道沿上,车子呼啸离开带起的一阵劲风夹杂着寒凉的水汽向连景言扑来,她只觉浑身一阵冰凉,腿湿了一大截。
那是左坤的车,昨天在军区大院连景言见过。
她从包里翻出了左坤家里的钥匙,等了很久才打上车朝着左坤的公寓行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