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沫卿看了眼他们,没说话,缓缓从人群里走了出去,上了楼,似乎是奔着洛美薇而去的。
靳沫薇看了祁夜一眼,又看了眼一旁的凌予,小声问:“胥先生跟如歌是一个妈妈吗?”
祁夜蹙眉,看了眼凌予,凌予有些面色深沉,但是收到祁夜的目光后,也是无奈地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胥宁跟靳如歌到底有没有血缘。
小天凌跟小天祈都跑了过来一左一右拉着靳如歌的衣摆:“妈妈不哭了,妈妈~!”
听见两个孩子的声音,靳如歌这才缓缓从胥宁的怀里探出头来,看着胥宁被她哭湿的呢绒大衣,有些抱歉地说:“对,对不起,把你衣服弄湿了。”
胥宁笑笑,从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帮她把眼泪擦干净,然后露出一抹邪肆的微笑,揶揄道:“美人泪,杯中酒,落在我身上,只会更添芬芳,我又岂会嫌弃。”
靳如歌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就被他逗笑了。
胥宁也笑了,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好了,会笑就好了,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哭了。我妈妈说,女孩子的眼泪就是珍珠,每一粒都很珍贵,所以你要好好珍藏这些宝贝,不能再随意丢弃了。”
话刚说完,靳如歌大手一紧,人忽然被凌予拉去了一边,随后就撞进了凌予的怀里。
她抬眸,看着凌予面色沉重的样子,心知他吃醋了,赶紧说了一句:“你不是吧,胥先生是我哥哥,你不是知道吗?我们是兄妹关系,这样的醋你也吃?”
听见靳如歌这样说着,胥宁心情颇好。
看来这小丫头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世了,这么说来,带她回美国见见妈妈,满足一下妈妈的心愿,也不是难事了。
凌予有些无奈地看着靳如歌,然后一脸郑重地看着胥宁:“胥先生,我忘记问了,胥先生跟我妻子,是同母异父,还是没有血缘?”
胥宁一早就看出来了,凌予就是个宠妻如命的家伙,谁动他老婆,他就能跟玩命!
却还是嘴角妖娆地笑了笑,眼里绽放出些许邪肆:“你猜呢?”
祁夜跟靳沫薇都知道,凌予在靳如歌的问题上,容不得别人开玩笑。
于是靳沫薇也见不得凌予吃瘪,上前帮着凌予问了一句:“胥先生,我们都知道了如歌是你妹妹,是我姐夫跟胥先生母亲的女儿,只是我们不清楚,如歌跟胥先生,是否有血缘呢?”
胥宁看了眼靳沫薇,叹了口气:“我妈妈,是我三岁的时候,被我爸爸娶回家的。”
此言一出,众人都明白了,也就是说,胥宁跟靳如歌之间,只是法律上的兄妹,而并非医学上的兄妹!
凌予的目光当即就变得凛冽起来,靳如歌自己也是很诧异,心头盘旋着很多的疑问。
可就在这一刻,楼上却响起一道惊人的叫喊:“啊~!”
众人诧异地看过去,就发现洛美薇面色惨白地站在三楼的楼梯口,双手死死抱着自己的脑袋,靳沫卿站在她后面想要拉住她,却被她用力推开:“滚!你,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你居然背着我跟别的女人生孩子9抱回来让我帮你养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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