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g采纳拙计,已是奴婢福分。奴婢不求打赏,只求日后能在皇上跟前侍墨,便已满足。”
她说着脸生红晕,眸光流转地看着李兆廷。
这是她的聪明之处,不直接问求名分,虽亏在眼前,但能在御前侍候,只比其他妃嫔与皇帝相近的时间多了去,还愁没有机会侍寝?
“莫说御前侍墨如此委屈,你要再厚的奖赏朕也愿意给你。”李兆廷伸手搀扶,缓缓开口。
那段姿态,当真是俊逸清朗,贵不可言,吉儿心中大喜,正要叩谢,却又听得他紧跟着说道:“若这当真是你之功。”
吉儿一听大惊,仓惶抬头间,与他视线相撞,只见他目中不知什么时候已换上暗意。
她双腿一抖,竟跌出他掌外。
“皇上,你在说什么,奴婢……奴婢不懂。”她强作镇定,笑问出声。
李兆廷微微勾唇,“若你在朕给你第一次机会的时候便说真话,朕可饶过你,否则,这身首异处,作了冤魂,可怨不得人。”
身首异处?吉儿直惊白了脸色。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赐她这样的礼物,她朝他腿上趴伏过去,正要哭诉求饶,男子脚一抽,眼中写着厌恶。
“你说你偷听到皇后与其大婢之言,特意献上此策。可哪怕你能从皇后言语中得知朕之所虑,哪怕你再聪明,再会谋算,朕还是那句,就凭你一个深宫奴仆,能对朝廷各大重臣利害关系也知悉得如此清楚,从而制定计策?”
“说,谁告诉你的!”李兆廷缓缓俯身,目中此刻尽是凌厉残狠戾色,吉儿吓得簌簌发颤,看的出,他可没半点喜欢她,他会杀了她!她失声哽咽,再不敢隐瞒。
“皇上,是皇后教的奴婢。皇后娘娘念奴婢此前举报淑妃有功,也看出奴婢倾慕皇上,便把这法子相授,条件是,奴婢若能得到皇上的宠爱,要助她把淑妃斗垮。她说这个手不能由她来动,那会伤了她与皇上的感情,奴婢是适合的人选。”
李兆廷冷冷道:“宫中众多妃嫔她不选,偏偏看上你这个奴才?”
吉儿慌不择言,伏地泣道:“奴婢在浣衣局的时候曾和淑妃住一个院里,承蒙皇后看得起,替皇后办事,后来又向皇后举报淑妃与权相之事,皇后看奴婢尽心尽力,方才有意提携,奴婢并无半句谎言,皇上莫要打杀奴婢。”
她浑身颤抖,花容失色,可见是当真害怕。
李兆廷目光更是阴沉,“噢,淑妃与权相之事,原来却是皇后第一个得知?”
“办事?依朕看,不是办事,是在浣衣局对淑妃各种欺侮吧。”
他越说,眉眼越冷,司岚风不待他发话,已命侍卫将那吉儿拖放到一旁,省得惹他厌。
李兆廷神色复杂,唇边笑意有些发冷,眸中却隐约闪过一丝灼热,“岚风,朕知阿萝不喜冯素珍,对冯素珍百般为难,可是,对于阿萝暗中为我出的这个谋献的这个策,心中却是喜欢,哪怕她带着目的而来,但这是个能跟我站到一块的姑娘,这姑娘心思不仅在宫闱之中,还可丈量天下,这姑娘懂我,知我想要什么。”
司岚风知这位主子从前就对皇后情有独钟,如今二人感情更进一步,他也由衷高兴,可是不知为何,也许终是同袍之谊,他心中还是不由为那位冯家小姐感到可惜。
“朕迫不及待想看到她了。”李兆廷却眸烁深光,举步行去。
他连忙携梁松和小四紧随上去,就在这时,李兆廷猛地停下,忽而说道,“不对,她是清楚朝廷脉络不错,但此前建议朕冷落魏妃几天,怎么会突然想到别的地方去?”
梁松笑着搭了句,“皇后娘娘想到更好的法子相助陛下,更改主意,倒也不奇。”
李兆廷却不理他,拧眉思索之间,突然转身,直看向司岚风,“还记不记得那天朕到妙妃宫中,你看到冯素珍那小太监过来的事,那奴才当时似想求见妙音,但见到朕的仪仗惊怕之下拔脚便走,你让人跟着,听到他和妙音的宫女提到什么皇上、破敌之辞,是也不是?”
司岚风微微一震,“不错,属下当时命人跟去,那侍卫怕打草惊蛇,便只远远吊着,隐约听到这些。皇上忖淑妃是想通过妙妃娘娘求见,想瞧瞧淑妃到底什么葫芦卖什么药,一直不动声色,但后面妙妃却无动静,并未替淑妃求情。这当中难道还有什么蹊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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