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红?”月瓷道人的眼睛一亮,这种灵酒他听说过,非常的珍贵,一斤一坛的百日红就要一块下品晶石。月瓷道人昔日曾经品尝过一小杯百日红,那口感,那酒香,那回味至今历历在目,难以忘怀。“贤兄弟竟然有如此好酒?快快拿来,让我一观。”
庄银明从背上的储物包裹中拿出来一坛酒,递给了小道童,后者捧着酒坛,小跑着到了月瓷道人的面前,把酒坛放下。
月瓷道人凌空一指,点在了酒坛的坛口上,顿时,坛口上的红纸化成了一团灰。月瓷道人再一甩袖子,坛口的泥封也飞了出去。
须臾之间,一股浓烈的酒香散逸了出来,就连李文骏这个对酒不是很感兴趣的人,都被勾的直咽口水。
廖锦恺说道:“观主,你把酒坛打开,可是答应允许我们兄弟三人附骥尾了?”
月瓷道人脸色一变,他这才想起自己太急躁了一点,区区一坛百日红就让自己变成这样了,要引以为戒呀。“这个……”
廖锦恺话赶话,说道:“观主乃是声威震千里的前辈,又是闻名遐迩的热心肠,想必一定不会让我们兄弟失望的。”
月瓷道人一下子被逼到了墙角,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他叹了口气,说道:“且待我先尝尝这坛酒,要是你们没有拿其他的酒冒充,是诚心献酒给我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带你们一起前往交流大会,就是了。”
天华三怪大喜,一起躬身向月瓷道人施了一礼,齐声道:“多谢观主成全。”
月瓷道人抿嘴对着酒坛的坛口一吸,一股小拇指粗细的酒流从酒坛中飞了出来,悬浮在坛口,汇聚成了一团鹌鹑蛋大小的酒水球。
说着话,月瓷道人就要把这个酒水球吸到嘴里了。
“且慢,观主,我有话说。”就在这个当口,李文骏打破了沉默,开口说话了。
刚刚从坛口中飞出来的酒水球又落回到了酒坛中,月瓷道人看着李文骏,问道:“李道友,你有什么事情?”
李文骏说道:“观主,试酒的真假,不一定需要亲口品尝。我有一个方法,愿献于观主。”
月瓷道人点了点头,说道:“还有这等事,我可要好好的瞧瞧。”
李文骏把他身边案几上倒茶的茶杯拿了起来,把里面的茶水随手倒掉,然后那种茶杯,走到月瓷道人的跟前,抱起酒坛。他先把酒坛晃了晃,把酒水晃匀了,然后抱着酒坛。往茶杯里倒了半杯,然后他拿出一锭手指肚大小的银锞子来,两手一搓,银锞子变成了一根细长的银棒。
银棒表层长期接触空气形成的氧化表皮也随着这一搓,消失不见了,露出了银光闪闪的本色来。
李文骏把银棒往酒杯中一放,低头观察起来银棒的变化来。
天华三怪都是勃然变色,老大勾魂怪庄银明冷着一张脸,怒视着李文骏,说道:“这位道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担心我们往百日红中下毒不成?”
李文骏没有理会天华三怪,他耐心地观察了一会儿银棒,没有发现银棒变色。他又看了一眼小道童,问道:“观中可有鸡鸭等活物,要是有的话,给我拿一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