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罗玉落会像以前一样乖乖的听他的话。
可这一次,罗玉落从地上爬了起来,站的直直的,眼里满是伤痛的看着他:“父亲,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了?需要跪完府门再去跪祠堂?”
“就是——二妹妹说的,勾引了她的未婚夫吗?”
“那我倒是想问问父亲,我从不曾听闻二妹妹定了婚约,二妹妹的未婚夫,却是哪一位?”
不等罗定雄回答,她又转向徐琴雪和罗玉琼:“姨娘和二妹妹说的污蔑又是什么?大放厥词又是什么内容?能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吗?”
徐琴雪和罗玉琼没想到罗玉落竟敢提出这种质疑。
关键是她们还真没有办法回答罗玉落。
见她们迟疑,罗玉落追问:“姨娘和二妹妹说不出来了是吗?”
“呵呵~其实莫说你们说不出来,便是说出来了,也不过是继续打我几棒头,而不管你们打我打的有多狠,父亲都会认定你们是对的,都只会责罚我!其实……”
“其实这么多年,我早就看明白了,因为我和我娘不是父亲欢喜的,所以我们在这个家里边活的连只狗都不如!”
“是我的错,是我还一直痴心妄想,以为只要顺了姨娘的心意,喊姨娘夫人。顺了二妹妹的心意,只当你才是府里边唯一的千金小姐,就能换的你们哪怕只有一丁点的善意和关爱。”
“可是就连这一丁点的东西,父亲,奶奶还有罗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也都没有给过我!”
“以至于我母亲都病的快要死掉了,你们还能以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扯掉我遮丑的面纱,罚我跪在这里受尽屈辱!”说到这里,她忽然转过身,“扑通”一声跪在了左丞相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