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传一传小道消息,就说孤有意在大兴挑选一位太子妃带回西楚,做我西楚未来的皇后!”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国相大惊:“我西楚的皇后怎能是敌国女子?”
“殿下莫不是果真对大兴的摄政王妃……”
“哗啦!”没等国相说完话,楚君临将杯中余酒泼到了他脸上:“孤要做的事,轮不到你再多嘴!”
国相身子一哆嗦,弯下了腰:“是……”
——
“哈哈哈,她赢了,她又要赢了。”
阎子烨一把揪住了蝶衣的衣襟,将她拉扯到自己的面前,而后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肩膀,指甲掐进皮肉里,掐出了血来。
他的眼里却满是疯狂:“我从前可是一点都不知道锦姝竟然会这么厉害呢,这么大的本事,她竟一点都没露出来!”
“主……主子,那是因为那女人心机深沉,险恶至极!”蝶衣痛极了,却不敢反抗,只能污蔑盛锦姝是别有用心的。
“奴从前就说过,她就是想攀更大的枝头,才做出是被奴和主子背叛伤害的模样,如今,她毫不知羞的在众人面前与摄政王搂抱在一起……”
“主子,是那个贱丫头先背叛了您啊!”
她以为阎子烨会生气,继而想办法阻止盛锦姝继续赢下去。
谁知,阎子烨竟说:“是啊,因为我从前对她不好,所以她背叛了我,跑去阎北铮身边了。”
“可她既然能背叛我,为什么不能背叛阎北铮呢?”
“主子,您……您是什么意思?”蝶衣想到某种可能,瞪大了眼睛不能接受。
阎子烨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用下的力道更大:“你知道若是锦姝这一次赢了南雪微,光是压在锦姝身上的那些赌金,能翻几倍吗?”
“滔天的财富啊……它怎么就不能是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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