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盛锦姝会怂的。
毕竟,夜冥和夜月就在车厢外头,而且这马车很快就要穿过闹市。
断断续续的将前世的记忆想的更齐全些后,他也就想起来自己前世最喜欢做的事,其实是将她抓到马车里“折腾”。
只因为她一开始就是想坐着马车逃离他。
他也是在马车里要了她的第一次。
他反反复复的在背叛与拥有中折磨着自己,将这种特殊场地下的爱与恨变成了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将前世的他和盛锦姝都缠的死死的……
前世的他也曾知道这是一种病态,也想过解决的办法,可最终都没能成功。
却是今生才发现,其实,只需要确定她是笑着还是哭着的。
她哭着,这就是一场折磨。
她笑着,这就是一场欢愉。
“好啊!”盛锦姝不退反进,眉眼满是笑意的望着阎北铮:“摄政王如果不担心我喊出来被夜冥、夜月或者外边刚好经过的别的什么人听了去……传出来摄政王白.日.宣.淫的坏名声!”
“我倒是不怕的……”
瞧见她这一点小得意,阎北铮的眸眼变的温柔了许多,他将自己的大拇指移到她的唇.瓣上,轻轻的描画她的唇形:“本王瞧着你今日心情不错,那就陪你玩玩?”
“本王的人,不管喊了个什么,都只能让本王一人听见!”
“无妨,本王去给夜冥和夜月下一道命令,就说王妃感念本王一腔深情厚意,想要好好伺候本王,让他们将周围都清场,任由着王妃喊个痛快就是了!”
说完,他果真转过头,冲着外头喊:“夜冥——”
盛锦姝忙伸手将阎北铮的嘴巴捂住了。
“你赢了,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