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雨:“我从未见过如此巧夺天工的绣花,活灵活现的,像是一眨眼这凤凰就会从裙子上飞起来,那莲花就会盛开似的。”盛秋实:“这喜服,竟然还是摄政王亲手绣的啊!摄政王怎么那么……姐姐,我觉得我找不到什么词儿来形容摄政王的这种优秀了!”
“从前我还担心摄政王会对姐姐不好,因为摄政王以前的性子真的很……不好,可是谁能想到,他一旦好起来,竟然会……会……我又词穷了……”
“他做的,自然是这世上最好的。”盛锦姝红着脸,来了这么一句。
嗯,对,就是这样,她的男人,什么都好!
“母亲,麻烦您出去告诉管家,让管家回去跟怀锦说,喜服我很喜欢,没有哪里不合适,我会穿着这套喜服与他大婚的!”
与此同时,蝶衣走进了安家医馆,直接走向还在给病人看诊的安臣。
安臣吓了一大跳,迅速的看了一眼在另一边的父亲,匆匆的给自己的病人开了药方,寻了个由头将蝶衣弄到了内堂去。
“蝶衣,你怎么又白天跑过来了?”
安家医馆并不大,安父也一直是个勤恳忠实的大夫,见蝶衣三天两头的找自家的儿子看病,心里头是有了想法的——这蝶衣如今跟着已经是庶民的阎子烨,是过的不太好了?
竟然又想来勾.引他儿子了?
这可是“天煞”啊,这若是缠上了安臣,他安家还不倒了大霉?
于是,他严厉的警告了安臣,虽说被安臣以“蝶衣只是找他看病,大夫该对所有的病人一视同仁”的理由给敷衍过去了。
可蝶衣来找他,老头子是会盯着的。
“蝶衣,老头子那边已经怀疑你和我的关系了,你再有什么事,也得等晚上再……”
“我没那个耐心等到晚上!”蝶衣却打断了安臣的话,又追问:“我要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可告诉你,盛锦姝那个贱丫头明日就要大婚了!”
“皇帝想给他们添堵要办国宴,却也被阎北铮给搅黄了。”
“但我哪儿能眼睁睁的看着盛锦姝就此富贵荣华?!”
“这个计划,我准备了这么久,如果你这里办砸了,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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