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管家愣了下。
摄政王啊,眼下是说王妃身子受不受累的时候吗?
您没瞅见皇帝那几个人的脸色都像墨汁儿一样黑了吗?
这生死存亡的大事面前,您却只惦记着王妃的身子?
不过……
昨晚王爷和王妃大婚,以王爷那彪悍至极的战斗力……王妃的确是受累了!!
“是!”王府管家说:“是老奴的疏忽,老奴马上去置办。”
不一会儿,一张宽大到足够坐三四人的软塌椅被抬出来放好了,阎北铮搂着盛锦姝就坐了上去。
“你先坐一会儿,”阎北铮对盛锦姝说:“之前辛苦你了,接下来,就交给我?”
“好。”盛锦姝点头。
因为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她这一次来月事,身子还真有些疲乏。
阎北铮没有被阎子安的机关笼锁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到了,那么,这之后,有事的就是别人了……
这一幕,将原本紧张到一触即发大战的气氛给生生的削减了一大半。
却将皇帝等人的脸踩的连个完整的样子都看不见了。
“阎北铮!”皇帝暴怒:“你弑君谋逆,竟还敢出现在这里?”
“来人!将这逆贼给朕抓起来!”
皇帝很慌,恐慌的慌。
很怕,害怕的怕。
他不知道阎北铮是怎么从那精密无比的机关笼里逃脱的。
但他知道,自己想要弄死阎北铮,除去一切反对他的势力的计划或许不可能实现了。
他的心情变得无比的复杂。
一边满是怨毒的恨与不甘。一边是挫败、不安,甚至还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