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翁净珂已经拨通了事先从曼雪那要来的中介刘玲的手机号码。

方家别墅大厅的气氛瞬时又一变，像是即将拨开云雾见青天，云层飘着变幻。

方家其余几人脸色兴奋不已。

白擎浩则是面无表情，深沉莫测，根本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手机响了没几声就接通了。

“喂，您好！”电话那头响起了刘玲客气的女声。

“请问是XX房产中介的刘玲吗？”翁净珂按了手机上的扬声器，整个客厅的人都能听到对方说的话。

“是的。请问，您是……”

“哦。是这样。”翁净珂说道，“十几天前，方欣欣不是在你那买了鸿盛小区的商品房，一次性付款六百万的那个。记得吗？”

“当然记得，一次性付清的客户可没几个。”

“当时你说过，方欣欣亲口说，这六百万房款是一个老男人给她的……”

话还未说完，刘玲打断她的话，“小姐，您究竟是谁，我是不能透漏客户的隐私的。”

“我是谁你别管了。你不是收了我一千快钱吗？我用这一千块向你买的情报。”实际上给刘玲一千块的是方曼雪，但隔了那么多天，两人声音相差不远，对方肯定听不出来，“你该不会不承认了吧？”

刘玲在电话那头爽快得很，“认，我当然认。”

翁净珂闻言激动不已，捂着手机的话筒，避免刘玲听到声音，压低声对白擎浩说，“您听到了，我说的是真话！”方丽兰心里别提多高兴了，高兴得长了皱纹的脸都快被涨平了，表面却得装着苦大情深，“欣欣啊，我还以为净珂开玩笑的！你你……你怎么能真的被老男人包养……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