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好置喙。”主子之间有斗争,只要不危机白家的利益,他一个下人不便偏私。
白崇山抚了抚花白的胡须,若有所思。
司机童宇站出来说道,“老太爷,我相信这事跟方欣欣小姐没有关系,什么运不运势的,郝长胜明显是受人指使这么做的。”
“你刚才如何会突然冒出来救我一命?”白崇山问出疑虑。
童宇也不瞒着,“是方欣欣小姐派属下暗中保护您的安危。”
白崇山闻言,询问的目光看向方欣欣,“丫头,你提前知道我会有危险?”
“不知道啊。”方欣欣摇首,“但是,就像黄芷淑与白静柔说的,这几天,白家发生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我心绪不宁。首先想到的是爷爷您,您毕竟年纪大了,可受不得惊吓。所以,就不放心让童宇暗中注意着您的安危。”
“我看你是让童宇监视老太爷才是真。”白静柔出言讽刺。
方欣欣刚想解释,白崇山却一挥手,“欣欣丫头肯定没那个意思。要不是她派人保护我,指不准我老头子的命,今天就交待在这里了。”
“发生了什么事?”白擎浩高大伟岸的身影走了过来。
管家白铭德将刚才的事汇报了一遍。白擎浩冷利如冰的眸光在白静柔与黄芷淑脸上扫视了一圈,“你们俩觉得是方欣欣破坏了白家的运势是吗?”
刚才还言之凿凿的母女俩,一接触到他冰森之极的眼神,立即骇得歇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