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人刚藏好,那边花脸由张婶引领着到了大床边,见了那稀奇货,眼珠子也不转了,笑道:“原来你林乐也喜欢给张婶耍哦!”由于隐忍太久,早已无法自持,哪里还顾得什么名媛的面子,流着口水,蹬掉高跟鞋,也不讲究啥礼仪了,一条腿很不客气地跨了上床!忙中出错,“哐当”一声,高跟鞋打翻了床底下的尿壶,一股张婶的老尿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寝室!
张婶回头一看不见了汤美芝,自家屋里哪儿能藏人肯定清楚,却抿嘴一笑,“哎呀,莫要管床底下!今晚安排香妹过来总有搞头嘛,跟林乐日巴适过后,还有醪糟蛋吃呢!”而林乐仿佛要故意气一气床下的汤美芝,一把抱住花脸,吻了几吻,故意吧唧吧唧吻得很响,“说是亲戚生了急病,这么快就回来了?来来来,在张婶这里搞底下工作很保险,我姐弟俩先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尽管花脸有点洁癖,闻到尿骚味后,却并不皱鼻子,笑骂道:“小瓜娃子多管闲事!”
林乐心里明白,花脸接连两场轮空,必然痒痒得不行了,而自家跟汤美芝刚开了个前奏,也不想再走啥过场,学着村长的样,豪迈地吼道:“林乐不想管别的,只想管一管你易姐的小妹妹!”一把扯下长裤,细细一看,原来为了搞底下工作,极要面子的她竟连一条粉色小裤裤也没穿,就直接进山里了!于是不再客气,提起她的一条腿,使得那粉嫩的创口暴露无遗,随即操起一柄猩红家什,对准了,随着一声哧溜的水响,全根陷入!稳住不动,嘿嘿一笑,自语道:“妇人家嘛,就是婆婆妈妈,只有日进去了,才会服服帖帖的。”
张婶听了,做个怪脸笑道:“你娃娃要是茅坑里扔砖头—激起公粪,小心那毛毛虫遭人掐断成两截哦!”朝他屁股上猛力一推,“休得哆嗦!快把易姐伺候巴适!”
“好,该干正事喽!”顺着张婶的推力,林乐双手撑住床,接连“嗨嗨”几声,力道沉厚地在易春香的肉眼子内往复了几杆子,觉得里面温热滑腻,热泡沫一般,擦得一柄快枪酥麻酥麻的,停顿下来,品尝了美酒一般,仰面叹道:“唉,易姐的皮皮好安逸哦!,天天日进去,少活十年二十年也甘心!”
说来也怪,现实中男人就这样,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娃,却要故意学着大老粗们出口成脏,而村里的豪强大佬们,却要学着文绉绉的样,唱歌跳舞甚至写两句歪诗来卖弄风情,真让易春香摸不着头脑喽,享受了几杆子快枪带来的欢悦后,娇声叫道:“弟娃莫停哦,呜哇!巴不得你多活十年二十年,天天来日姐姐我的皮皮!”
如此赞语出自一个名媛之口,林乐听了很快昏昏然,豪气万丈地应道:“既然易姐心里欢喜,就再来几杆子重的!”蓄积内能,下盘后侧,锄把子仿佛褪去了凡根,幻化为一丈有余的仙界宝器,再加上张婶在屁股后面助推,噗嗤一声,直捣花心!轻轻旋转数圈,卷带出一股股滑腻无比的水水来!不等她细细品味,哧溜一声,全根抽出,弟娃的小脑袋就在创口附近游走探望,逗弄得她面目扭曲,生不如死,然后又一次施放内能,“嗨”的一声筑路号子,全根送入,无比的顺滑通透!
花脸进门前早已痒痒得受不住,遭此一番折腾,啊啊啊连声叫唤,忽然祭起女子怀柔内功,整个下盘由磨盘子屁股带动着,柔韧有力的回旋起来!而那丈把长的仙界宝器,则成了承受巨大回旋力道的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