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蝶过去挑来挑去,相中的就是贺二哥豪强气概,在草坡上试过一回,极为满意,于是心甘情愿下嫁到这穷乡僻壤,哪曾想这林乐死瘟丧人看来不咋样,干起正经事来,还高了起码不止两个档次!三五两下,就让她全身轻飘飘的,就要直入云霄了!面目扭曲、无比享受的同时,忍不住夸赞道:“这个小怪物,看来天生就是个搞事的料啊!”啊啊叫着,突然手脚一紧,紧咬牙关,下盘错动,开始了全力反攻!
女人家要是在床上癫狂起来,就像是一条犟脾气的母牛,无论如何也牵不住鼻子!感觉到对方发出的强烈信号,林乐不再答话,立马作出回应,呵呵呵几声沉闷暴喝,开始了的第一回合的迅猛冲刺!
“嗷嗷嗷!”
“啊啊啊!”
吼叫声、床架摇晃声越来越大!
宁静的夜晚,偌大的贺家院子,要是有谁从门前经过,必然会听得屋子里的异响。
土狗贴着墙壁走过,汪汪汪叫了几声,竖起耳朵,或许觉得屋里跟自家在土沟里干事差不多,不再理会,跑到一边去了。
“哇哇哇!”“哇哇哇!”长跑已进入直线赛段,距离终点很近了,那该死的奶娃突然醒来,手舞足蹈的,好不烦人!毕竟是自家的心肝宝贝,杨玉蝶侧身过去,摸摸额头,“哦,没发烧了,娃娃乖!莫要哭!妈妈有事呢,待会儿来抱你!”
“哇哇哇!”奶娃就是止不住!
“哦哦,是不是饿了,妈妈喂你。”杨玉蝶说着,不得不挣脱俩人那要命的链接,翻过去,背对林乐,塞入一只胀鼓鼓的玉兔,奶娃含住以后,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不再哭闹。
人家母子间的亲情,本该加以体谅,可到了此时,哪里把持得住?林乐不由分说,操起神器,从那嫩滑的磨盘子后面试探几下,找准了,一竿子送入,毫无礼节地捣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