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呀,屋里就你我二人,那疯老头不管事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来嘛,让弟娃爱一爱嘛,包你舒爽呢。”弄到此时,林乐又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邪火燃烧着,越来越旺,哪里熬的住哦,扑了过去,就要搂她的蛮腰了。
“小林,李姐再次的警告你,要胡来,可要告到村上去了。”以往的俩三个暗中的相好,也是相互的眉来眼去久了,天长日久,彼此产生了点摩擦,突破最后的那道防线,才提的到具体的日程上来,哪像这嫩娃子这般的猴急呢,李凤秋真有点毛火了,挡开他的手,板起脸就要下逐客令。
“呼,”“呼,”“呼,”,正当俩人纠缠不休时,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她的公公听到吵闹声,又慢吞吞的从黑屋子里走出来,瞪着一双空洞的眼,走进她寝室,瞎摸着,声音沙哑的问道:“谁在里边吵,是不是来了贼哦?”
“那长头发的贼还没走,老爷子,我们把她赶出去行不?”想到此前她的狼狈相,林乐邪邪的笑了笑,和他招呼着。
“你是谁呀?”老头摇摇摆摆的摸过来,一身的气味,臭烘烘的。
“我就是你的儿嘛。”嘻嘻,为了干好双份的本职工作,甘当别人的儿子喽。
“你明明就是个贼,哪里是我的儿子哦,”老头凑的更近,终于看清了,趁他不防,抄起门边的一根锄把子,风烛残年,老骨头却有一把劲儿,当头就朝他砸下,还气呼呼的吼着,“打贼啊,打贼啊。”
“爸,狠狠的打,不教训他几下子,我家没得安宁了。”遭他纠缠着,李凤秋正不知如何是好呢,公公及时的搅扰,求之不得,加油添醋的吆喝着。
只听耳边风声呼呼,林乐吓的魂魄出窍,还来不及提起裤裤呢,就地打了个滚,幸好他老眼昏花,不然砸中了,恐怕得脑震荡住医院哦,翻身爬起,还没站稳,又一锄把子猛挥过来,赶忙提了裤子,还没紧裤带,灰溜溜的逃出寝室,穿过土墙间的窄巷子,出院坝,溜了。
刚走出院子,李凤秋紧跟出来,有些歉意:“明明来帮我解决纠纷的,却叫弟娃又挨打,又挨骂,实在是过意不去呀。”
“只要能叫姐开心,我们作治安员的,吃点苦头有啥。”林乐习惯性的,将院子里外的地形,一一的牢记着。
“姐就不送了,谢谢你喽。”李凤秋心里明白,要送他一程,多半有点麻烦,于是站在院子外面,挥手道别了。
“李姐,今晚乐子再来拜访,一定记着哦。”
“去你的,休要胡思乱想。”
走在荒无人迹的山林里,才觉的遍身疼痛,脑瓜子也像要炸开了一般,而此前邪火烧的特旺,一柄爱爱,已经准备着运行了,却硬生生的回落下去,那样的滋味,才更难受,生不如死呢。
翻了一座山,暗自思量着,这李家院子,七八户人家,都是单家独户的,又各自隔的较远,刚才高声的吵嚷,邻居却听不见,正是挨家挨户摸底的好去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