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呀,又要飞喽。”
“嗯呢。”
“好呢,弟娃再来几股热乎的,给姐热热身子哦。”
“嗯嗯。”
“呼”,“呼”,“呼”,万米高空,刚刚升上了八千米,那种讨人嫌的声音又来了。
老头子还没回到自家的房,忽然觉的不对劲儿,咋啦,明明说没贼,媳妇的房里,又像是开火车一般,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呢,于是杵着棍子,回转过来,竟不顾乡下的忌讳,直接走进了她的房内,站在床边,问着:“凤秋,床上弄的啥声音呀?”轰隆轰隆的声音,竟然还在持续呢。
“爸,嗯嗯,你真瞎操心哦,嗯嗯,凤秋身子有点痒,咿呀,正在搔痒痒嘛。”李凤秋哼哼着,吞吞吐吐的应着。
“嗨,瞎操心,你是谁?莫非是下午那长头发的贼么?”老人双手瞎摸一阵,竟一下捞着了灯线开关,啪的,灯亮了,细细一看,哪里是媳妇,却是一个短头发的贼呢,怒火冲天的,抄起手上杵着的棍子,狠狠砸在被子上。
“呜呜呜。”
“嗷嗷嗷。”
噫,床上的贼,挨了打,不仅不逃,还弓起身子,继续轰隆轰隆的开着火车,嘴里还嗷嗷的叫,好大的胆子。
“爸,莫要打了,睡在床上的,是你的儿呀。”俩人当他的面,拼着性命,上了云霄,很快掉落下来,应付着这老不死的,其中的千般苦楚,万种心酸,一言难尽哟。
“嗨,原来是小柱子回来了,咋不早说呢。”老头如梦初醒一般,揉揉眼睛,杵着棍子,回屋去了。
俩人歇息一阵子,呼吸均匀了,一柄爱爱,待在李凤秋巢穴内,照样的豪壮着,大为惊讶,哟,莫非是仙人弟子,异能支持,这般的经久耐用?只可惜公公随时搅扰,有所不便哦,于是苦笑着劝道:“弟娃,你我有缘,今晚相会,可是家里有个死公公碍着,你回去吧,以后想念姐姐了,打个电话来聊聊,行么?”
玩了两回合,林乐的异能,才耗去了不到两成,充足的很哟,就此罢休,哪里甘心呢,于是嘿嘿一笑,插巢穴里的爱爱,又运行了一下子,劝道:“屋子里不行,姐和我站在后园的鸡圈边再玩玩嘛。”
休整期间,李凤秋依然处于二级战备,经他一个往复,巢穴里胀胀的,酸酸的,酥麻酥麻的,却因为过去在山沟里搞户外的活动,遭旁人撞见,当场丢丑,此时身子乐意,心里不乐意,犹豫半天,还是没答应:“在外边玩,好羞人哦。”
“不去外边,家里女人的茅厕总有一个嘛,”职业的采花人,随便哪地方,只要容的下俩人的身子就行,林乐继续的运行起来,越来越快,“要不答应,就在这房里弄到天亮喽。”
“呼”,“呼”,“呼”,床架的吱吱嘎嘎声,又让那死老头听见了,随着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一道黑影,又出现在门外了。
李凤秋哄着骗着,好歹把糟老头叫走了,暗自思量,虽说自家在外边有过两腿,名声有点糟了,真要在自家屋里,给公公一闹,再闹出啥乱子来,如何是好哦,于是挣脱连接,推推他说道:“厚脸皮的娃,再不走,待会儿挨了棒子,弄成脑震荡,自家倒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