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还喝水么?”桂花还以为是她的儿呢,轻声问着。
“妈妈,我不喝了。”福根在隔壁应着。
桂花翻身坐起,见床边站着个光溜溜的人儿,正是那乐子治安娃哟,又惊,又喜,又羞,又怒,过去曾和外村的石匠,叫陈铁柱什么的,偷偷玩过两三局,可毕竟是暗送秋波多日,彼此熟悉的很了,实际上的沟通,才在石场里开了头局嘛,对这种忽然的见面,忽然的链接,还没啥经验应付呢,于是目瞪口呆的,又怕福根听着,不敢叫唤,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嘘嘘”,你没经验,一个职业的采花小仙,倒是有点老练嘛,林乐竖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趁她心思不定时,跨上床,捧了一只冬瓜咪咪,手心手背都痒酥酥的,邪火旺着,一使劲儿,重重的捏了一下子,恨不能捏出些瓜汁什么的。
“好坏。”桂花压低嗓门骂着,遭拿了要害,重新有了那蛋碎的感觉,光速的当儿,身子骨一软,巢穴里一热,咕嘟的,一小股清清的春泉,流淌出来,沾湿了腿杆子,啥样的反抗意思也没了,却恨他轻易的讨了便宜,比起陈铁柱来,实在没费啥周折哦,一时气不过,握了自家的另一只咪咪,尺把长的,恶狠狠的扫过来,啪,直接的甩在了他脸蛋儿上。
“嗯嗯。”出其不意的反击,还是在赖老师家里遭遇过的,可哪里有今夜的凶悍呀,挨了一下子,尽管嫩豆腐一般,林乐还是晕乎乎的,一时没回过神来,差点就要栽倒了,暗自的想着,其实今儿个的全球,都是阴盛阳衰哦,妇人家们,都用自家的秘密武器,啥咪咪啦,蛮腰啦,巢穴啦,控制了啥房产证啦,存折啦,银行卡啦,现金啦什么的,害的那些个大的男人们,为了讨得一包烟钱,还造孽兮兮的跪在床前,等到让她们舒心的穿越了几局,伺候的很到位了,才半夜敲了小卖部的门,过一过烟瘾呀,于是也一时的气不过,将一对超级的冬瓜咪咪,凶巴巴的收了,一手握了一只,一个劲儿的揉呀,搓呀,揉呀,搓呀,还嫌不够,猪猪一般的嘴,吭哧吭哧的啃咬着,让许多的口水,沾在上边,弄的滑腻腻的。
“呜呜呜,”“嗯嗯嗯”,桂花嫂如何会料到,采花的小手手,比起石匠的一双大手,拿捏的更到位呢,给揉着,给搓着,痒痒的不行,仿佛整个儿的身子,都成了一只易碎的蛋蛋,破了,化了,流了,还嫌他不够似的,自家的一双手,自我毁灭,自我牺牲一般,按在上边,使出最大的劲儿,急速的按压着,旋动着,仿佛不将它们揉碎,搓出水水,心有不甘似的。
“嫂,乐子好爱你哟。”瞧她那疯婆子的样儿,阴柔的内能,实在旺盛的很哦,采花人打心眼里喜欢了,也不顾隔壁睡了个小的娃,拱起身子,让一柄火热的爱爱,和冬瓜咪咪打了个招呼,同时顺手朝下一掏,哟喂,掏到一口喷井一般,看不出苗条的嫂,水资源丰富着呢。
“嗯嗯,啥爱不爱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桂花嫂,却和荣琼一样的爽快,捉了一柄还水滑着的爱爱,试运行了一番,低沉的叹着,“唉,果然粗实着呢。”
“粗实的东东,专为嫂准备着的嘛。”给她一弄,林乐毛火了,轰的,邪火冲着,却忍着,运行以前,习惯性的握了一柄爱爱,昂首朝天,估算着进出她巢穴的深度,就像武林的高手,比如战无不胜的特种病什么的,出招以前,叫啥来着,招式未到,意念先到,剑刺一个人,就要先想着刺到他背后去,自顾自的赏玩了一番,哪里还稳的起呢,哧溜一声,进去了尺把长有余,极为平稳的运行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