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着爬着,终于见着一丝亮光,进另一家的地下室了。
踏稳了泥梯,一步一步的踩上去。
出了洞口,爬到这家屋子里,燃了打火机,睁大眼,四下略略一瞧,哟喂,里边的摆设,简简单单的,一张桌,一条凳,一张洗脸帕,啥也是单人的,明明就一个单身的留守妇人嘛。
一间卧房的门,居然还敞的开开,莫不是早有准备,下边水田一般,处于运行的平台,就等他前来掏窝,等了好久喽。
这一站,多半是最为轻松愉快,不费周折了,就像进了自家的家门,林乐大咧咧的,先坐在凳上,嘘嘘的,抽了一支烟,估计着采花的异能,还剩四五成呢,默念口诀,暗暗的一提升,顿时小肚肚里边,邪火又上来了,握了一柄有点疲软的爱爱,试运行几下子,又缓缓的抬升着,处于一级的战备了。
轻脚轻手的,走进那不设防的卧房门。
一步,两步,三步,暗的夜光下,一架床儿,一床被子,盖着个长头发的人儿,尽管看不清她的脸,不是姐呀嫂的,又会是哪个爷爷公公么。
三五两下的,扒了衣衣裤裤,一条腿,轻轻的跨上床,就要给心爱的她,一柄又粗又长的惊喜了。
钻进被窝以前,习惯性的,先掏一掏她的窝再说。
哇塞。
两条腿杆子,干干爽爽的,有点儿粗糙,有点儿干瘦,多半又是个内能强盛的高手哦。
再往里,掏着一些稀稀拉拉的毛毛,浅浅的,细细的,旱地上的荒草一般,恐怕跟张婶差不离的,是个掌门级别的人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