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暗的灯光下,一件治安员的警服,呼的一声,丢在床下。
紧接着,一条大裆的裤裤,连并一条黑的小裤裤,也垃圾一般,抛下去,盖了一双昂贵的女式皮鞋。
仅几秒钟后,哼哼呀呀的声音,继续在床上响着,变的越来越大。
就在同时,厚实的床垫上,轰隆轰隆的,开火车一般。
而此时的床上,又多了另一种声音,就像低年级的小盆友,在田埂边和稀泥。
这些古怪的声响,一直持续着,仿佛不到天亮,不会停下来一般。
声音正响的热闹,电话响了。
“喂喂,沈镇长,睡没有,我想向你汇报一下工作哦,能进来么?”是对门的房管所长。
“夜不谈公事,明天再说。”电话关机了。
卧房里,片刻的宁静之后,开火车的声音,很快继续着。
没过几分钟,卧房里的响动,异常的剧烈,喉咙里的哼哼呀呀,变作兽兽一般的怪叫。
到一点过,天上的黑云散去,小雨也渐渐的停了。
二楼上,一位副职的老爸,七十几了,肾上有点毛病,还有个前裂线什么的,半夜起来解小的手手,蹲在卫生间,好半天,滴滴答答的,因夜里太过安静,尽管耳朵不太灵了,却忽然的听得,三楼上,多半就那10号房嘛,一直轰隆轰隆的,莫非是半夜在请人搞装修哦。
老爸解完手手,提了裤裤,本想叫醒儿子,上去看看到底是啥样的情况,可想着他过去收了许多厚礼,其一笔,最近遭检举了,吓的半夜里经常醒来,于是没叫醒,让他睡个安稳觉了。
再说10号对门,那房管所长廖勇,原本退伍军人出身,生的熊腰虎背,人也蛮有气质什么的,一直是许多妇人梦的穿越对象,年近三十,因风流惯了,一直没成家,而自从新镇长到任后,无论上班下班,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别的女人,一概不理会了,就一门心思,想要钻进对面的10号房,陪伴尊敬的沈镇长,穿越上几局,若是办成了,无论对职位的升迁,以及生活的调节,好处都是大大的嘛。
这一夜,在饭局上,反复的为镇长敬酒,还在桌子底下磕磕碰碰的,弄的她面上红霞飞着,估计有点情况了,散局后,说要陪她一齐回宿舍楼,也不答应。
十二点过给拨了电话过去,遭到拒绝,有点毛火了,却因为是顶头上司,哪敢表示半点的不敬嘛。
这廖勇在饭局前,就铁了心,要在今夜摆平自家的上司,没得手,弄的夜里一两点了,邪火依然旺着,恨不能找个缝子什么的,给运行几下子,于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了两点过,雨停了,心有不甘的,披了外衣,打算去敲一敲对面的门,再叫她一叫,若是梦寂寞,心血来潮,一时改变主意,开门迎他进去,也说不准呢。
走过去之前,先灭了巷灯。
廖勇仅披了件外衣,穿了条小裤裤,靠在她门边,就要敲门,忽然,听得房内一阵轰隆轰隆的声音。
在风月场什么的混惯了,这种奇怪的声音,一听就明白是啥样的情况。
原本对自家的采花本事,信心十足的,却不知有人先下手为强了。
这个高手的高手,到底是谁呢。
此时廖勇的心里,酸溜溜的,恨不能一脚踢开防盗门,看个究竟,可对方毕竟是顶头上司呀,给得罪了,说不准很快会降为小的职员哟。
于是,隐忍着,廖勇又打开楼道里的巷灯,退回自家的房间,关上门,掏出牌子货的手机,打开摄像,贴在门眼上,对准10号房门,只等那顶尖高手玩舒爽了,从屋子里出来,给拍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