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还要我扶着去上厕所么?”给直接掏了窝,和以往不同,邓定秦并不避让,只是微微的推了推他的手,语气里仅有些善意的斥责。
“哎呀真是的,关押久了,还真和老头子差不离呢,”靠着所长的蛮腰,感觉柔柔的,软软的,并非钢筋铁骨一般,象征性的阻拦着他之时,纤纤玉指毫无擒拿的力道,传递出一股一股特有的体温,轰的,邪火烧的更旺,贼贼的小手手,不依不饶的从下边滑入警服深处,将一对玉雕一般的山峰什么的,恶狠狠的揉呀搓的。
“呜呜,你想干吗?”此时的邓定秦,经过元阳隔空的急促草送,仿佛经历了一场实战一般,浑身痒痒的不行,某个核心的部位,好像有无数个本辖区内木有抓着的小贼正在横行一般,深深浅浅,里里外外,各个层次内又抠又搔,使得原本丰富无比的天然水资源,正如广告中的三千万年岩层矿泉,咕嘟咕嘟的再次溢出,害的一条早晨刚换过的粉色小裤裤黏乎乎的,并且朝腿杆子的缝隙间没完没了的流呀,流呀,流呀,而流出的,仅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若是不及时的全部排空,真是生不如死,难受的不行呀。
“哎呀,我的好姐姐,小弟想好好的爱一爱你呀。”即便是一位囚犯,临到此时,若不提出那方面的具体要求,等到她无上阴柔内能发作的时段过去,重又拾回所长的威严,岂不后悔莫及,被打入死牢了?于是林乐不敢耽搁,忽然搂紧了她的蛮腰,小手手不断的寻找空隙,尝试着攻入下边的核心地带。
“大胆狂徒,敢在老娘面前撒野,找死。”此种要求,尽管没有直接说破,道出那一连小学五年级的孩童都懂得的字眼,邓定秦又不是傻子婆娘,岂有不明白的道理?然而思想道德防线的牢固程度,已非铜墙铁壁所能比拟,此时经这乡下少年的精心设计,大胆突破,已经到了最后一层底线,可是最后一层,最为坚固,其它的不说了,包含着警察大姐最起码的礼义廉耻什么的,于是身子一震,凝聚多年来所习练的擒拿内能,拿住他将要解开武装带的小手手,稍稍用力,咔嚓一声,腕骨好似要折断。
“呜呜,好疼好疼,姐姐轻点行不?”林乐带着哭腔哀求着,感觉对方的力道和平日相比,弱了不少,估计大半的擒拿内功,化作无比强大的阴柔内能了,心里暗道,成败在此一举,若是给她占了上风,重新塞回黑屋子去,连解小手手的权利也给剥夺了,此前所有的努力岂不是付诸东流呀,于是强忍着手腕的疼痛,另一只小手手继续突入,就要解开皮带的铁扣啦。
“胆敢打警察的注意,想判刑呀。”哎呀,一位十几岁的少年,处于青春期嘛,此前掏掏美窝,搂搂蛮腰,还以为是闹着玩的,木有想到他会试着扒下紧身的长裤裤,那方面的意识,非常明显哟,深更半夜,所里除了她俩,并木有别的人,真要一时糊涂,意志稍稍的松懈,让他趁虚而入,如愿以偿,所长的面子该往哪儿放哦,想到刚才神秘的小人儿,估计这乡下娃真有点怪名堂,于是放弃了上边的护卫,只管护住皮带扣子,以免掏到核心部位。
“哎呀,所长既美丽,又漂亮的,谁见了不爱嘛。”眼看着邓定秦节节败退,放弃了其它部位的防守,只是保护着最后的堡垒,林乐不由得暗喜,一手搂了蛮腰,一手继续解除扣扣,小猪猪的一般的嘴嘴,还趁机埋入她怀里,朝山峰什么的上边吭哧就是不轻不重的一口,仿佛一位十几岁的娃,还想吃一吃大姐姐的汁水一般,与此同时,拖拽着她,不停的远离黑屋子,以免再次身陷囹圄,失去了绝佳的机会。
“呜呜,你咋啦,好坏好坏,快松开呀,”巨型山峰显著的充血以后,几乎又胀大了一倍以上,使得那紧绷绷的警服快要爆裂一般,也不知为哈,临到此时,邓定秦的语气极其轻柔,失去了平日令人颤抖的威严,好似一位六年级的小姑娘一般,可是人民警察为人民,也不是这般的奉献之法呀,到了防线快要崩溃的边沿,清醒的意识到双方的身份,忽然面色一凝,精神一震,狠狠的推开了他,拾起桌上的警棍,对着他的脑瓜子,严肃的道,“少在这里放肆,快主动回到禁闭室,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