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呀,咋说来着,一切尽在不言中,小弟只能说声谢谢了,”林乐挤了挤眼睛,“一齐过去和宋石喜碰头,你们跟着他去考察野生花木,我就去陪着陈姐了。”
“狗东西胃口倒是不小哦,”贺瑞芳趁他不放,哗啦的扒了裤裤,掏出一柄依然昂扬的水滑爱爱来,牵牛牛一般往前拖着,“尽快去办了,回来再和侄女玩上个一两局嘛。”
又是非吕宾一般的带头作用,既然一柄活生生的爱爱也敢捉拿,曹娟不甘落后,扯了根藤条,不轻不重的抽打着它,“哎呀,凭着东东豪壮一点,到处惹是生非,有啥了不得的?”
“侄女和曹姐莫开玩笑了,工作任务还繁重着呢。”这种群虎斗孤狼的战术,林乐早就领教了不少,低声下气的告饶着。
拉拉扯扯,推推搡搡,三人慢慢的往回走,俩姐妹挨挨挤挤,将林乐夹在中间,出于妇人家本能的报复心,你捏一下左边的屁股,我拧一把右边的脸蛋,很快得了些心里平衡什么的,即便吃一点大亏,也觉的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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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金堂山的东南方向,贺瑞芳走后,陈玉蝉一直跟着宋石喜,老老实实的为野生木拍照以及贴上编号,对当日的真实培训计划还一无所知呢。
“陈姐辛苦了,喝水解解渴嘛。”见她流着毛毛汗,宋石喜递过仅有的一瓶矿泉水。
“哟,宋经理,咋好意思。”陈玉蝉停下手中活儿,坐在草地上小口喝着水,见宋经理如此体贴,有点砰然心动,男人双根在世时的音容笑貌,忽然浮现在眼前,唉唉,十几年来,一直让他捧着疼着,常常夸她是水做的人儿,水资源丰盈无比,上山干了点零碎活儿,回家时也会准备大半碗凉开水呢······
“喂喂,那边安排好了木有?”一阵电话声将陈玉蝉带回现实之中,“好的,我马上过来,”宋石喜挂了电话,一脸的焦急,“贺瑞芳滑下崖壁扭伤脚踝了,陈姐暂时在这里待着,我过去帮下忙。”不由分说,急匆匆的跑了,穿过密密层层的树干,转眼消失不见。
拿人家的钱,干人家的活,宋石喜走后,陈玉蝉继续在原处转悠,对一些有观赏价值的野生木拍照编号,同时暗自纳闷,今日的贺瑞芳咋啦,跟着林弟弟提前上山,相遇之后,瞧那脸蛋儿红潮犹在,八成是和他干了点啥名堂哟,刚才风风火火的赶过去,又说是扭伤脚踝了,而宋石喜的言语间仿佛隐瞒着什么,莫非几个人都在哄骗自家哦,管它的,只要能挣到钱,供娃读书,其它无须多费心思了。
“唉唉,这长沟镇的董事长弟弟,人蛮不错的,木有一丁点董事长的架子,可不知为哈,小小少年,身上却散发着一股好闻的男人气气呢。”回味着面试之日,在办公室里吸入的莫名奇香,陈玉蝉百思不得其解,若有若无的味儿,却引起身子骨的强烈反应什么的,男人去了,蛋定了一年多的巢穴,居然柔柔的涌动了一番,正是因为这羞人的信号,不好意思去解小的手手,忍着夹着,一直回到家里,真不是滋味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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