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
“是我,李琼珍,能进来吗?”
“哎呀,大姑妈这么快就从北矩来了,快进来吧。”念曹操曹操就到,林乐心里暗喜,想到她那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节操要塞,赶紧提起裤裤,坐直身子,一脸的正经,准备来个野战军的迂回包围。
头天上岗,李琼珍一副风尘仆仆的,将大包被褥毯子什么的放在桌上,抹平黑色长裤,挺挺腰板,款款落座,“心脏搭桥,修复瓣膜,手术非常成功,侄儿真是救了我那娃一命,大恩不言谢啊。”
“一点小事,不足挂齿,大姑妈何必太过客气,”林乐淡淡的应着,微微弓起身子,以免暴露了下边的无良信息。
“侄儿真是大好人哦。”李琼珍端坐不动,面含乡下妇人的那种羞涩笑容。
“娃刚动了手术,何必急着来上班呢,来来,姑妈请喝水。”今日报到,还算来的及时,不亚于雪中送炭呀,不立马把你大姑妈办了,哪里甘心哦,而黄土镇的妇人家,水资源稀缺,该尽快补充点水分了。
“谢谢侄儿,”李琼珍抹抹额上的汗,小口喝着白开水,“手术两天后主治医师就允许出院了,目前由爷爷带着,姑妈当然该来上班喽。”
寒暄几句,林乐提了床单被褥什么的,“贺瑞芳和陈玉蝉都住在三楼,先去铺好床再说。”
李琼珍跟在他身后,登上三楼,走在过道上问道:“上班时间,整栋楼咋会这般清净呢?”
“新接一单业务,都忙乎去了,”林乐领着她走进一间空房,“来来,先铺了床再说。”
俩人一齐动手,找来扫帚及抹布,清扫地面,擦拭灰尘,解开包袱,准备铺床了。
因忘了开窗,空气不太流通,神秘的异界奇香扩散开来,悄没生息的扑入李琼珍的鼻孔,顿时血脉加快,心神荡漾,黑绸缎子一般的肌肤,仿佛沾上了山里的许多草籽,又痒又麻的,也不知为哈,自贵根遇车祸去后,荒废了一两年的巢穴内外,慢慢的腾升起一股股燥热,点燃了冬天里的一把火一般,极其柔韧的天生创口,又像有许多毒蝎子钳着蜇着,难受的不行,暗自吃了一精,哎呀,吸入这股奇妙的香味,和运行前的情况差不离的,往后长时间的在公司里待着,也不知如何是好哦。
“三间房挨在一起,大姑妈夜里也就不寂寞了。”她扯毯子的那头,林乐扯这头,铺在床上,瞄了她一眼,见面上红霞飞着,牙关紧咬,好像隐忍着啥,心里暗喜,慢慢靠过去,裤裤里边的一柄爱爱,不轻不重的朝她美臀上擂了一下子。
“贵根去了,单身的日子早已习惯啦。”毕竟青春年少,不太懂事,又是娃儿的救命恩人嘛,给一柄草鱼棒子一般的东东顶了下,李琼珍出于礼貌,羞涩的笑着,微微后退,躲避着他的大胆进攻,心里纳闷着,一位前途无量的小董事长,如花萝莉该随便寻着,为啥会紧盯不起眼的乡下妇人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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