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木有问他们为啥这样做吗?”还有点酒劲儿,林乐一拍桌子,愤愤的问道。
“只有其中一家说了实话,是刘全派人给他们打了招呼的。”
紧接着,又有两三位出去联系业务的员工闯入,气吁吁的报告道:“林董,大事不妙,新联系的四五家客户忽然要求退货了。”
林乐又一拍桌子骂道:“卧槽,谁都明白这花木不比别的,挖出来当天不卖出去就是一堆死货,要求退货,比捅刀子还狠哟。”
宋石喜一声叹息,“很明显,对方就是要灭了草花公司,叫你和追魂贺二在江油市无立足之地。”
想到还有几百万的拆借款陷在公司里,几个要好的小股东也投了点钱,林乐一时间捶胸顿脚,“唉唉,亏了老本倒没啥,可以回家卖红苕,欠人家的拿什么去还呀。”
一群人急的六神无主,商议一阵,找不出个万全之策来,不得不请林乐给医院里的追魂贺二打电话说明情况。
“草泥马个刘全,老子立马出去跟他拼了。”电话那边,贺二哥一时间怒火攻心,血压陡然升高,胸腔的创口忽然破裂,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来,晕了过去,电话顿时中断。
林乐一听不对头,和宋石喜一齐风风火火赶到医院,病房里没人,一问医生,说是送回手术室,正在全身麻醉,准备修复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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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几天,一系列对草花公司不利的消息接连传入耳内,买方市场里,不仅清江镇拿不到货,其它两三个邻近的乡镇的业务也遇到莫名其妙的麻烦,卖方市场中,过去给清江帮抢去的份额全部丢失,新近联系的几份大单也落入不明身份之人手中。
情势越来越急迫,却根据医生建议,不敢向贺二哥报告,怕他再次动怒,影响创口愈合。
“唉唉,出道以来,两三次给人用刀子对准爱爱比划着,也木有今天这般的紧张呀。”掩上门窗,坐在办公室里,一支接一支的抽着闷烟,再也无法静心潜修,更别说有心情和美人儿们打情骂俏喽。
“笃笃笃。”“林乐,是我。”
“宋哥进来。”
宋石喜进屋后,掩上门,小眼睛睁的圆圆,直视着他,低声说道:“既然清江帮把我们逼入绝境,不得不用一点非常手段进行反击了。”
林乐精神一振,紧握他的手问道:“哎呀,宋军师莫非有什么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