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大哥,快出去吧,大门敞着,冰都要化了。”阿宁心中紧张,但跑镖的时候,也应付过这种情况,她只是嘴笨,不代表不会沉着应付山匪翻找宝贝。
她姿态自然的扫了一下柜子里的冰块,哪儿哪儿都看一眼,没有哪里多看一会儿c少看一眼。
就像只是在担心整个屋子里的食材食物一样。
侍卫看了一眼小脸盆大小的蛋糕,和上头拳头大小的手套,生气的说道,“我先把这个送回去,右郎将会不会生气,我可不保证”
说着,他转过身离开了储藏间,气愤难当的带着另外三个侍卫离开了。
阿宁上前扶着爬都爬不起来的柳茹月站起身,“十娘,我扶你进屋洗漱一下。”
“恩。”柳茹月忍着打喷嚏的冲动,借着阿宁的力站了起来。
刚才伪装了木桶,拿好作废没扔的蛋糕布置好摔跤现场,她担心所剩时间不够,那些人会心急的进来查看,为了哭的自然,她随手抓了一撮辣椒粉包在帕子里
,往眼睛处戳。
辣是真的辣,就是呛鼻子。
现在她哪里顾得着招呼那些客人,还好动静不大,街道上那些闲人没有被吸引进来看热闹,只是吃饭的两三桌人进来了几个。
还好阿宁懂事,一边回头招呼客人回桌吃饭,一边扶着她进屋。
子曜蹒跚的跟在两人身后。
“娘,痛痛”子曜抱着柳茹月的腿,哭得伤心,好似摔了的人是他一样。
京城这些人都是聪明人,为了逼真,柳茹月是真的踩在奶油上故意摔下去的。
不过因为有提前准备,摔得并不惨,为的就是让手臂上真的出现擦伤c摔伤,不然不会那么好糊弄人。
“恩,有点痛呢,所以子曜给娘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阿宁兑了温水端进来,抱开了不乐意的子曜,“十娘,你擦洗一下吧。”
“谢谢阿宁,你出去守着铺子吧,铺面上不能没有人。”
阿宁虽担心十娘伤势,却也知道铺子上离不了人,“好。”
“卟卟,我不呜呜呜,鹅要和娘在一七。”平时乖巧听话的子曜,此刻在阿宁怀里歪七扭八的像条蚯蚓。
“好好好,子曜就在这里吧。”要照看两边铺子,阿宁也忙,把孩子留在屋子里也好。
柳茹月不好意思的拜托道,“那就麻烦阿宁把屏风展开了。”
“不麻烦,应当的。”
孩子一岁半了,柳茹月和子曜并无血缘关系,该避嫌还是得避嫌了。
翟宁没有多想,将屏风拉开,就离开了。
“子曜乖乖的不要进来哦,和娘说话,在外面给娘呼呼,娘就不疼了。”
“好,呼呼呼呼,还疼么”
砰
柳茹月擦着身子,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还没见着人影,就听他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