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你说什么?”牧海莲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他腿都断了,难道你还觉得不够?”“那又如何?”
牧墨修面无表情,眼中没有掀起半点波澜,“你知道秦桑现在也还躺在医院吗?”
在场所有人表情都变了变,特别是牧晓澜,担忧的开口道:“秦桑现在怎么样了?”
牧凯对秦桑做的事,她也都知道了,只是她没想到,牧墨修会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
她的话,牧墨修没有回答,只是眼神冷漠的看着面前也有些心虚的二姑。
“那女人的命,能能和我儿子比吗?”
牧海莲面色不好看的低声说了句,顺便给儿子扔了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就算他要对秦桑出手,怎么也该提前和她商量下,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方法,能逼得秦桑离开牧墨修。
结果他做就做了,谁知道直接就被牧墨修给抓住了把柄?
“你儿子的命是命,我妻子的命,就不是命了?”
牧墨修瞬间被她这句话惹怒,气场全开,整个人像是置于无边的黑暗之中,幽
邃的双眸冰冷阴森。
听到他这句话,牧海莲震惊的抬头看着他,“你你就这么护着那贱人的女儿吗?墨修,你还真把她当做妻子了?”
“她本就是我的妻子!”
他这句话,掷地有声,眼神坚定的不容辩驳。
“所以,你忘了你母亲生前受的那些苦了?”牧海莲气得浑身发抖,不敢相信为了一个秦桑,他这个侄子会对自己这种态度。
“我没忘!”
牧墨修眸光一暗,三个字有些艰涩的脱口而出。
“那你还对她那么好,为了她伤了阿凯,又是什么意思?”牧海莲指手画脚的质问。
“这是两码事。”
他神情瞬间冷凝下来,眼神冰寒刺骨的看向了一直安静坐在那不说话的牧凯身上。
“他不该触碰我的底线!”
牧海莲克制着怒火,她也知道,自己儿子是做的过分了些,对秦桑心怀不轨,还逼得她割腕,就算牧墨修对秦桑没有感情,也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被表弟戴绿帽子的事。
只是牧墨修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不禁让人觉得心惊和恐惧。
毕竟她儿子,可是失去了一条腿!以后走路都成问题。
难不成,还真让她儿子给那贱人的女儿抵命?
“今天叫你过来,其实也是为了让你们兄弟说清楚这事,避免以后心生隔阂就不好了。”
牧海莲知道是自己儿子先理亏,于是便退让了一步。
“我不认为我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牧墨修丝毫不给面子,脸上表情冷冽。
说完这句,没等牧海莲再开口,他又继续道:“还有一点,是我今天来的目的。”
“从今以后,我不希望在国内看见他。”
闻言,病房内所有人神色都变了。
“墨修,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