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冷烟的那个儿子,他没有接触过,只知道对方有严重的心脏病,身体一直不好。
这么些年来,都是秦桑细心的照料他。
牧宏明和秦震阳约定地点后,就进了医院。
秦桑在走廊上撞见他,脸色骤然就变了。
“您怎么过来了。”
昊君现在可受不的刺激,牧宏明到底跑过来做什么?
她有些紧张的守在门口,不想让他进去。
“你弟弟的事,我也听说了。”
牧宏明眼神慈善的看着她,“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不用了,我弟弟他脾气原本就不好,现在也受不了半点刺激,我不希望他看见您,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秦桑非常直接的说道。
牧宏明眼神一闪,随即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进去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听到牧宏明这句话,秦桑眸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想到母亲和他的那些事,有些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对待他。
她母亲因为在父亲这里受了伤害,被他的抚慰所打动,所以想要离婚,按理说这不是件难以理解的事。
于理来说他们没有做错什么,但牧宏明在还没有离婚之际就来向她母亲献殷勤,抱着什么样的心思,谁都猜的出来。
于情来说,牧宏明那些做法,显然伤害到了他的儿女,牧墨修不就是例子么?
这是秦桑永远无法理解牧宏明的。
牧宏明离开医院后,就来到了和秦震阳约定好的附近一家咖啡厅。
看到他的到来后,秦震阳下意识的挺直了背脊,像是不愿意输人一头似得。
两人面对面而做,牧宏明看着他,沉声开口:“秦先生想说什么?”
“我就直接问了。”
秦震阳也不愿意和他多待,每次面对牧宏明,他都有种憋不过气的自卑感,这种自卑,是刻在骨子里的。
牧宏明越高高在上,就显得他越卑微可笑。
或许正是因为在他和同样优秀的夏冷烟面前,他骨子里控制不住的会有自卑感,所以才在醉酒后失了心智的想要毁了夏冷烟那会绘画的手吧。
秦震阳想起这件事,实际心里还是存有愧疚的。
毕竟他太知道画画对夏冷烟来说意味着什么了。
“当年引诱我去赌博的人,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秦震阳这句话问出口后,牧宏明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过去这么多年的事,他不知道秦震阳为什么突然就翻出来了。
秦震阳说的没错,当年他之所以会慢慢沉溺在赌博中,成为一个彻底的赌徒,废物,的确就是他在其中的刻意安排。
“你别想否认,我是亲耳听见的!”秦震阳脸色阴沉的看着他,身体都是紧绷的。
“现在才知道,会不会太晚了点?”
牧宏明突然眼神黯淡了一瞬,淡声道:“烟儿都已经走了,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