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年过后,去了扬州,晚辈定备上厚礼感谢老太太、通判、大娘子的收留。”云千春彬彬有礼地表达了谢意。岑老太太此时自是不好再说什么,她眯了眯眼,随即笑道:“云郎客气了,此次你帮我们度过这一难,理应是我们谢你才是。
故而这才叫天公作美,特地留了你们在秀州,让我们岑家好有机会报这个大恩。”
云千春闻言,正要客气回应,就听罗震音喊道:“老太太,报恩还不简单,我这侄儿尚未婚配,我看与阿菁岁数相仿,两人倒是可以凑上一对。”
话音落下,房氏脸色一沉,没好气道:“五郎,儿女婚事可不能随意拿来说笑。”
罗震音不服,道:“我可没说笑,难道你觉得我家侄儿配不上阿菁吗?”
房氏瞪了他一眼,道:“阿菁已经许了人家了。”
“哦?是何人?”罗震音睁大了眼,一脸好奇样。
“姑父,是博望侯府家的二郎君。”云千春伸手扯了扯罗震音的袖子,探过身去小声说道。
罗震音转而看向云千春,也学他的样子悄悄说道:“你也不比那黄二郎差。”
云千春哭笑不得,劝道:“姑父还是别说这些了,小心大娘子翻脸。”
罗震音抬眼瞄了瞄房谷秋,见她黑沉着脸,想了想,对云千春道:“这谷秋一向小心眼,要是成了你丈母娘,你这女婿怕也不好过。
姑父到时候再给你找门好亲事。”
云千春无奈笑笑,不想再说,重新坐直了身子。
之后,几人又聊了些家常闲事,便四下散去歇息。
因为罗震音的到来,沧岄不方便再住在万宁小院的厢房中,便搬去了客房。
岑府下人早已收拾好了一切,待沧岄和罗震音到了房中时,一切都已备好。
一进门,罗震音便一把将沧岄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秀发,柔声低语:“娘子,总算赶得及到秀州与你一起过年。”
一向清冷的沧岄此时也变得温顺,她环手抱着罗震音的腰,将头埋入他的怀里,回应道:“我也是担心不能与你一起过年,正想着官道不通该如何转道去扬州,没想到一早醒来就瞧见你来了。”
“哈哈哈,娘子,早上瞧见为夫可觉惊喜?
我一路上就想着快点看见你一脸惊讶又开心的样子,所以连着两个晚上不歇息也不觉得累。”罗震音哈哈笑着,将沧岄搂得更紧了。
“你呀,真傻。”沧岄被他搂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但心里头却很高兴。
“我不是傻,我是一诺千金的真君子。当年求亲时我答应你一生一世只你一人,绝不与你分开,那就要说到做到。
这么些年,我们何时分开过,这次要不是因为得护送千春的老娘去扬州,我才不愿你一个人来秀州。结果这天气一变化,差点就要过了年才能看到你了。”罗震音摸了摸沧岄的秀发,眼底跳跃着蠢蠢欲动的火焰。
沧岄感觉到他的异样,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道:“你都两日未休息了,赶紧睡会。”
罗震音嘿嘿笑了两声,贼兮兮地说道:“一个人睡太冷了,娘子一起。”
沧岄抬手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嗔道:“别不正经了,这是在人家家里。”
罗震音道:“这有啥关系,人家也不管我们夫妻之事。”
说完,将沧岄抱上床榻,翻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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