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沉沉道:“若是臣的婚事能再为皇上带来一点好处,那样也好。”
沈娴一滞,气得想直接拿酒杯往秦如凉的后背扔去。
他怎么如此固执!
秦如凉走后,沈娴又将暗卫中的高梁抽出来,调到京畿守卫的职务上。此人颇有才干,若是单单给她做护卫,太屈才了。这几年里他也得到了一定的历练,做事成熟稳重。
到了北疆的那一年里,秦如凉只谈公事,从不谈自身私事。
与将士们在一起时,他也只沾酒,从不沾女人。
边城里的姑娘们都对这位大将军的名声如雷贯耳,同时他也是众多姑娘所最想征服的对象没有之一。
对于她们来说,如此冷俊且不近女色的位高权重的男人,简直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
白天里沈娴处理政务的时候,阿羡下了学,便与苏折一同留在御书房内。
苏羡正默默学习往年苏折曾留给沈娴的治国经略,而苏折膝上放着本闲书,他比谁都悠闲。
有时候沈娴会就政见,与苏折探讨。那种一抬头,身边便有一个人可以说话的感觉,十分踏实。
苏折手里执笔,在纸上写下寥寥数语。他下笔随意,手指洁白修长,光是看他写字便是一种相当的享受了。
而那笔端呈现出来的字迹,真真字如其人,闲适当中透着一股遒劲,十分养眼。
沈娴支着下巴,浑去欣赏他写字时的模样了。
待他放下墨笔以后,可见白生生的纸页上一行字——后宫不得干政。
沈娴道:“我又没让你帮我治国,我只是问问你的意见。”
苏折挑起眉梢笑了一下,道:“想问我意见?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慢慢告诉你啊。”
沈娴:“……”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沈娴是千方百计地防苏折。只要她稍一大意,便会让苏折得逞地压上来。
但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沈娴往往好言相劝,要克制。这种事每个月一两次就可以了。
这天夜里,苏折靠在床头看书,沈娴从浴室里出来,为了不让苏折那么有性趣,她的寝衣可谓是很保守了。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小段脖子在外面,自以为一点都不性感。
苏折已经洗过了,身上还有些清清润润的。
他徐徐合上了书本,上下看着她道:“你越是遮得严实,越是想让人窥得这衣下风流,这叫欲擒故纵,你不知道?”
沈娴道:“什么欲擒故纵,我这是严肃而正经地防狼。”
苏折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结果沈娴刚一躺下没多久,床帐内一阵窸窸窣窣,伴随着沈娴的细喘,最终她不敌,被苏折得逞地压在身下。
她又羞又急地瞪他,“苏先生,请你稍微控制一下你的欲望!”
苏折连连轻笑,那略显细长的双眸里却十分幽暗,手指轻挑,便把她的寝衣从肩上拉下来,露出雪白的肩头时,他都显得十分有胃口。
苏折覆下身吻她的颈项,那湿热的吻让她呼吸都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