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道:“不知不要紧,来,看看到底是东宫哪位嬷嬷,朕让她亲自回答朕。”这种时候,庆嬷嬷就是再躲在角落里,也还是被宫人给认出来了。
庆嬷嬷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呼天抢地道:“女君明鉴,奴婢疼爱殿下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戕害殿下!奴婢敢对天发誓,若是奴婢对殿下有丁点歹心,就天打五雷轰!”
沈娴看着她,道:“庆嬷嬷别怕,只需回答朕的问题,为何非得要太傅送来不可?”
庆嬷嬷咂咂嘴,有些飘忽不定道:“因为,因为奴婢知道殿下对太傅很敬重,若是太傅亲自前来,殿下一定会很高兴的。”
苏羡神色平平:“可我不曾让你去找书。”
庆嬷嬷当即磕头请罪,道:“太子殿下,奴婢有罪,奴婢知道殿下十分爱惜自己的书,那书不是殿下弄丢的……是奴婢弄丢的!”
不等沈娴问起缘由,庆嬷嬷就自顾自感慨说道:“奴婢是见殿下往常喜欢看那书,便想通过书中内容多了解一些殿下心中在想什么,所以,所以奴婢就在殿下去上学以后,去接殿下下学时私自将那书也拿去太学院看,却怎知,稀里糊涂地就弄丢了!”
庆嬷嬷言辞恳切:“奴婢在太学院找了一圈没找着,看见了旁人,才央求帮忙一起找找的……”
沈娴闻言不置可否,只看了庆嬷嬷半晌,才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对宫人道:“去催催太医院,有结果了没有。”
后来,太医提着官服袍摆,匆匆忙忙走进来,跪地道:“查到太医院的备案了,那方子是备给马场的,是用来给良驹配种的配种药!”
难怪沈娴和太医一时都不确定那方子是干什么用的,原来根本不是给人用的。
现在又牵扯到了马场那边,不待沈娴开口问,苏羡便若有所思道:“前些日,我去了马车教习骑马,与娘说过的。”
沈娴当然还记得,这事是她同意了的。
沈娴道:“身边跟了哪些人?”